余莺儿闻言来到了主殿前,刚进门口就看见织夏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手中扇子不停的扇着风。
那模样很是狼狈。
余莺儿轻笑两声,“夏答应,你这是怎么了?才半炷香的时间你就撑不住了?这可怎么学昆曲呢?”
织夏连忙起身回禀,“娘娘,嫔妾实在是撑不住了,这也太难了!”
“哪个不难?你当这昆曲是这么好学的?没个几年的童子功,本宫能凭这一曲唱腔俘获皇上的圣心吗?你到底想学还是不想学?!”
在余莺儿责难下,为了多一项哄皇上的技能,织夏只得强忍着心中的憋屈点了点头,“嫔妾要学!”
“那你就接着站吧!倘若这次再站不够时长,那本宫可要不客气了!”
说完便拿起戒尺朝着织夏晃了两眼,织夏咬紧牙关,又按照刚才的姿势站了起来。
余莺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嘛,想学东西哪能不吃点苦!”
随即打了个哈欠,想来是因为刚有了身孕,身子开始乏了。
“本宫先去休息了,这里交给芳菲,时辰到了就让夏答应回去吧,倘若她坚持不住又摔倒了,你就代本宫打上一戒尺!”
芳菲领命,“是,娘娘!”
余莺儿挑唇笑着,睨了织夏一眼,便转去了寝殿。
织夏只能拼命的忍着,她可不想让芳菲打她一戒尺,这要传出去,她这脸面还往哪搁。
只是这姿势也太难了,她感觉浑身都要抽筋了,比那做苦力还累。
当余莺儿再次醒来的时候,织夏已经走了,芳菲告诉她,织夏走的时候被小宫女搀扶着,捂着后腰一瘸一拐的。
她那把扇子也没舍得丢,捡起来又带走了。
余莺儿嘲讽一句,“小家子气气的,成不了什么气候!”
芳菲有些担心,“只是怕皇后那边会给夏答应撑腰,到时候娘娘您不好做。”
“无妨,本宫又没怎么着她,何况这点小事,皇后娘娘又怎么会过问?她现在着急的应该是怎么管理好这偌大的后宫。”
“娘娘说的是,依奴婢看,皇上恐怕要让您帮着皇后协理这后宫事宜了吧?只是您这身子。。。”
“本宫身子无妨,倘若皇上有意,本宫自然乐意学习一二。”
余莺儿盘算着晚两天再将有孕之事禀报,起码要等了这月信日子过了,顺便再提上一嘴皇后打理后宫事宜辛苦之事。
想必大胖橘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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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端着苏培盛送来的炸知了来到了皇后的面前,询问着皇后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