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浇望着身边两人,‘他们?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头好痛!’
‘哦,阿诺说过,空间一剪切就只能靠着自己了’
‘他们还真厉害,有着自己的办法跨越空间’
‘我要求求周长庚,他那么厉害一定是他跨跃的空间’
‘回家回家,我爹还等我呢’李神浇跪在地上狠狠地挠着头皮,双眼瞪的夸张
“你……孩子,别有执念,从心来,由心去,心入无,人遁无”老头坐在马路牙子上边老神在在的从工作服口袋里取出来一支玉溪,慢慢的点上
李神浇一下推开吕青青,从她背上跳下来,一把抢过老头扫把,用脚踩断,“你是谁??死老头子!你个老东西就没有这么有素质过!死之前那次是这样!劝架也是这样!死之后还是这样!”
“神愚世人!神愚世人啊,哈哈哈哈哈,孩子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人怎么会自己劝自己呢,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老头此时又换了一副模样,只是李神浇没法表达他,如梦中画面,看得到却没办法形容
“你的心若是入了那个无,神也就入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有执念?不入无?我不回家我爹怎么办!我妈怎么办!妈?妈,呸!骗子!都是骗子!不过大梦一场,我有什么可较真的”
“真亦假时假亦真,岂容他人违心?顺心为之,顺心为之”
“滚!劳资听不懂!”说罢一拳砸下,泛着血丝的李神浇看着眼前被砸烂眼球的铁阿诺,“原来这就是你的本事吗?有一句我倒是听进去了,不过大梦一场,我当顺心为之”一把拧断抓着李神浇的双手,随之缓缓落下,快落在海坊主口中心位置时,海坊主的舌头正蓄势待发,“嘶~”舌头一下子冲出去,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贯穿肾脏的舌头双手将舌头死死的抱住,调动真气将拳套扎进舌头中,肌肉爆发将舌头拉着,海坊主全身上下的脸都开始发出惊人的尖叫,与李神浇做着最后的对抗,李神浇疯狂的将真气运在双手,此时的李神浇双眼已经被血色完全占据,李神浇此时感觉身体气血涌动,似是要全部冲向手套中,就这样僵持了一分多钟,再看李神浇全身如同被人抽干一般,仿佛一具骨架,可力量竟然出奇的变大,僵持的局面由冒着血光的机械手臂打破,舌头一寸一寸的往外拉出,仿佛拉出了海坊主体内的肠子,拉出七八米时海坊主彻底绷不住了,李神浇感觉自己一直在往后退,最后倒在地上
远方的地平线,霞光引路,似是做好铺垫,太阳缓缓升起,照在李神浇的脸上,干枯的身体如同骷髅一般,只有皮薄如纸的肚皮一上一下的证明李神浇还活着
仿佛感觉到了晨光,那仿佛扎根地狱的花蕊也慢慢凋谢,根茎扎在了海坊主的身体上,藤蔓的绿意忽明忽暗仿佛要做最后的挣扎想留存这世界上,等到太阳完全升起,花蕊也尽数凋零藤蔓也成为一堆灰烬,天空中的一切也开始慢慢变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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