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峻熙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柳雪涛问道:“真的?”
“当然,不然我能是这幅德行回来么?”
卢峻熙抬手把柳雪涛额前的一缕碎发抚到耳后,心疼的问道:“难道你跟皇后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
柳雪涛不屑的瞥了卢峻熙一眼:“去!我像是那样的人么?”
“那你是怎么拒绝的?”
“我说,皇后娘娘若是想让我的夫君纳妾,可以。你得先让他把我休出门去再说。”
“我不!”卢峻熙抬手把她搂进怀里,紧紧地箍着她,霸道的宣布:“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柳雪涛永远都是我的!”
柳雪涛哀叹:“这么不讲理?这辈子你缠着我也就罢了,难道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缠上了?”
“是,就是!”卢峻熙说着,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固执的看着她,“你快答应我,快!”
柳雪涛撅嘴,看着他不说话。
“你这女人!快答应我……”说着,他便不分轻重没头没脸的吻下来。
随即,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卢峻熙火热饥渴的唇压下来,夺取了她的双唇。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软软地躺下,闭上眼睛,他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壮的身躯欺身而至。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第一次那么蛮横。
。
柳雪涛在吻中沉沦的她,猛睁开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是那个日日相伴却依然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
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狂风席卷的热吻激烈无比,炙热更胜于干柴烈火,狂野不亚于暴雨台风。
她还没从炙热的激情中回神,瞬间又沉溺于另一番情欲交加的辗转悱恻。
在他超乎寻常的强势和亢奋里,她幸福地投降,在他的热情的怀抱里融化,尽情地享受。直到即将窒息而亡,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仍旧处于“性奋”状态的卢峻熙,痴笑着用柔弱无骨的双拳捶着他的胸口:“峻熙,不行,我身上还没干净,再等几天……”
“怎么还没干净?都快两个月了啊……”他不满,火热的唇移到她的耳后,贪恋地吻着她温润的肌肤,“你别又在骗你男人呢吧?”
“怎会呢?我忍得比你还难受好不好……”
“真的?”他火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有着岩浆爆发的温度。
“你说呢……之前,人家还帮你解决过几次,你可是……一次都没帮过人家……”
“好,那这次我来……我来……”他说着,便去解她的衣带,匆忙之中拉错了带子,却把活扣拉成了死扣,拽了半天拽不开,干脆用力把衣裳撕烂。
“油腔滑调……”一阵麻痒让她笑得浑身轻颤,柳雪涛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躲避着他贪婪的吻。“没办法,谁让我偏偏就是喜欢你的油嘴滑舌……”
“你很快会知道它有多可恨……”
软玉温香的身体将他的欲火撩拨到极致,他再也没法压抑,修长的手指一勾,拉开她的衣领,兜衣在拉扯间随着衣物一起滑下去。
“唔……”特殊的刺激让她脊背僵直,难挨的火热焚尽她的理智。
正月底的天气,春寒料峭。薄薄的暮色渐渐的遮住了灿烂的云霞,原本是接人待物的前厅成了欢爱的殿堂。
真正的爱情,并不是享不尽的风花雪月,耳鬓厮磨。
而是你读得到我的需要,默默为我做,我听得懂你的心事,静静听你说。
不必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只为我快乐的时候,也能听见你快乐的笑声……
皇后娘娘果然说话算话。蔓云死后一个月,丁香被人从九霄阁带走。走的时候并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因为她早已经赎身,不再是妓女,户藉早已经从贱藉中剔除,只是尚未办理重新落户,那人索性连她的户藉一并带走。
老鸨本来是舍不得她走的,想着没了蔓云,至少还有丁香,或许皇上会念着旧情来找丁香,那样的话自己这个九霄阁也少不了这个有力的靠山。
谁知她想到的皇后也想到了,皇后自然不准许丁香留在京城等着皇上去爱屋及乌顾念旧情,干脆命人把她送去山西境内,寻了个中等人家落了户藉,并叫她改了姓名,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