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愿理,可没完没了让人心烦。
推开窗,是久违的信鸽。
她眼前一亮,取下信笺,手忙脚乱展开信纸。
一眼认出了云知行的笔迹。
信中问及她近况,先前没收到她回信,担心她有不测。
并约了三日后酉时,东街客栈二楼相见。
她不敢置信。
他来了北漠!
与她见面?
握着信纸的手颤抖不已,她速速找来纸笔回信,将信笺牢牢绑在鸽子腿上。
确认后院无人,将鸽子放飞,直到那点白色消失不见才放了心。
剩下的时间,度日如年。
傍晚,宁枭醉醺醺回了府。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让自己忙碌,以免有旁的时间想别的。
士兵们苦不堪言,从清晨练到傍晚,除了吃饭,根本没时间休息。
副将们自然看出他的不爽,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今日拉着他去了酒馆,一醉解千愁!
有了上回的经验,谁也不敢再找舞姬。
偏偏这回他主动让人来。
于是整个场上,他除了喝酒,便是问女子们:秦烟为何不喜欢他?
太过丢脸!
他们找了借口说酒馆打烊了,把宁枭拉走。
副将们事后通了气,下次还是别叫将军出来喝酒的好。
是以他今日回来得很早。
步履蹒跚走向左侧的小院,随后想起什么,又转身离开。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宁枭是被吵醒的。
门外兰心跟叫魂似的拍门,宿醉之后他头疼不已,如今更是难受。
“何事?”
“将军,您快出来看看!”
他将被子拉过头,倒下又睡。
奈何不给他半刻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