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内功会增进得如此快法。
再凝目打量,在室中的景物,确实看得清清楚楚,连两边石壁上刻着的小字,也都笔画
清晰,好像就站在石壁之下观看一般。
这下真教上官平喜得怔住了,字条上要自己坐在石蒲团上练功,当有莫大收获,如今这
话果然应验了!
难道自己已经练了三天三晚不成?
当下就跨下石蒲团,又朝着石壁端端正正的拜了几拜,才双手捧起双剑,挂在腰上,举
步走出石室:心中暗道:“这方大石怕不有千斤以上,自己不知能不能移得动?”
一面缓缓吸了口气,功运双臂,两手捧住大石,朝窟窿中推出。
说也奇怪,这方千斤巨石,经他轻轻一推,居然毫不费事的就推了过去;心中不禁大喜,
忖道:“原来自己力气也大得多了。”
当下对准石窟,缓缓推去,合上石壁,再仔细看去,竟是浑然天成,若非事先知道这方
大石是可以开启的门户,很难看得出来。
原来外面这间石室,四壁粗糙,凹凸不平,巨石合上之后,石缝极细,被凹凸不平的石
面饰住了,外人绝难发现,纵然发现了石缝,也无处可以着力,把巨石从石壁中挖出来。
上官平移好巨石,弯着腰举步跨出石窟,仰首看去,洞外一片黝黑,敢情这是在黑夜之
中,他不知道自己在石窟中已经待过了几天?侧身走过石磴,举目一看,前晚经人践踏过之
偃的青草,都已恢复原状,早已看不出有人走过的痕迹了。
上官平知道路径,就循着原来的路径走下石壁,再循着峡谷,走了一箭来路,已回到那
座滑下来的大石壁之下,心想:“自己内功虽然精进甚多,但不知是否能登上这座坡度甚陡
的峭壁?这道峡谷,两边峭壁插天,只有这座石壁,稍稍有些坡度,如果仍是无法上去,那
就别无出路了。”
当下调匀呼吸,双足一点,但觉自己身子极轻,这一纵,差不多就纵起四丈来高,一时
不敢大意,足尖才一落到石壁上,就纵身上拔,这样一起一落,提气疾掠,不过片刻工夫,
居然轻而易举的登上大石壁(大石壁只是在半山腰,并非绝顶),然后再双脚点动,纵身朝
右掠去,此处已有容足的石梗,走没多远,已是一片森林。
上官平怕在林中迷失方向,仰首看了看天上的星斗,然后穿林而入。这时他内功大进,
和来时已是大不相同,这片密林之中,纵然不透天光,黝黑如墨,但他目光一瞥,远近景物,
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走来也就并不吃力,不多一会,便已穿过森林,正待往林外走去,忽然
听到林外似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这就脚下一停,举目朝林外看去。
林外不远,一共站着六个人,靠林下这边是四个人,中间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袭天蓝
长袍,左边一人和右边两人,都穿着一身黄衣。
在四人对面的两人,一个身穿黄衣的站在侧首,一个面对林下四人,也是身材高大穿着
紫色长袍,只是手中拄着一支藤杖。
这六人看上去年纪都已五六十岁了。
只听对面紫色长袍的洪声道:“邀老夫前来的,就是这四位了?”
此人头发花白,脸色红润,生得浓眉凤目,胸飘花白长髯,双目炯炯有光,虽在黑夜之
中,宛如两点寒星,说话的声音,也甚是宏亮。
他这话似是朝身侧那个黄衣老者问的,因此那黄衣老者含笑答道:“奉请钟大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