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我今晚非弄死你不可。”
彧罹清冷的五官浮现怒气,眼睛似燃起了大火,烧的她眼眶通红。
她当真被池岁气疯了,丝毫没掩藏神的本事。
从空间拿出一根红绸带,随手甩出去缠到吊灯上,另一端则捆住池岁的手腕。
池岁见状,瞳孔微缩,难以置信的道:“你是妖怪……”
“我是神。”
“神不会欺负弱小的人类。”
“我偏要欺负你。”
彧罹的黑眸浓郁一片,声音越发的惑人起来。
她的脑袋埋进池岁的脖颈处,齿尖啃咬着细嫩的皮肤,另一只手则拨开他的浴巾,微凉的手不安分的游走着点火。
“我叫彧罹。”
含糊不清的话响在池岁耳边。
明明是简单的自我介绍,池岁却从中Get到威胁的意味。
如果他再喊错,那么后果自负。
……
房间的空调释放着冷气,可却无法减轻池岁身体的热。
他的身上蒸腾出细密的汗珠,脑袋有点昏昏沉沉起来,身体袭来一阵阵的酥麻。
汗水沾湿池岁的头发,他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红绸带从吊灯上垂下来,尾端垂在白色的地板上。
身体宛如漂浮在大海里的孤舟,池岁的双手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攀着那紧实的后背。
双眸中蒙上一层水雾,贝齿倔强的咬着下唇,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咽声。
彧罹用力吻住池岁的唇,厮磨缠绵,品尝他口中的香甜。
“乖宝,我叫彧罹,知道吗?”
“嗯。”
池岁已经无力思考,声若蚊蚋的应了一声。
彧罹放开他的唇,指腹摩挲他红肿的唇,诱哄道:“喊两声听听。”
“彧罹……”
池岁一开口说话,她的指尖便进了嘴里。
彧罹不退反进。
手指继续探了进去,指尖缠弄池岁的舌。
“乖宝,你就是欠干,这个时候才会乖。”
“唔……”
彧罹把手指抽出来,上面的口水抹到他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