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梨拍掉他身上的碎雪,然后用冰凉的手指头冰他的脖子。
他竟然一点都不怕。
她在他脖子上摸了一圈,摸了摸他喉结,然后又安心的趴在他后背。
舒舒服服地半眯眼睛,“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拍拍她臀部。
穿过山洞,海边新建的码头处,竟然停泊着一辆游艇。
她和伍修斯一起上船。
游艇里只有几瓶红酒,红酒酒杯,买的五六束粉玫瑰也随意丢在地上,还有床垫,以及床单枕头。
看这架势,问都不用问他想做什么。
叶棠梨:……
所以他把她大老远背过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不过刚刚唅脚纸时,她无端地生出一股燥意。
像是清晨时分,玫瑰吐出凝了一晚的露珠,死死咬住牙关。
“棠棠,你还有那个想法吗?”伍修斯直视着她的明亮的双眼。
叶棠梨咽咽口水,她不认输,“伍修斯你……你准备好献祭你自己了,你真要做祭品了吗伍修斯。”
伍修斯下颌线绷了绷,他如果不想献祭,任何人无法强迫他。
从见到她第一秒起,她被火锅辣得鼻尖冒汗,辣得吐舌头,念头就开始悄悄滋长,直到第一次接吻后,压制的念头打开闸门,疯狂将他淹没。
咬住她乱说话的嘴唇。
脚底踩碎玫瑰,零落成一地软泥。
正是浓热时,要继续下一步时,叶棠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叶维伽打给她。
“你和伍修斯出去约会了?家里来了一个急诊老人,没有设备,妈妈解决不了。”
医生手机不离手,她出来就带着手机了。
【我马上过来,患者照片发我手机,是什么情况告诉我。】叶棠梨发短信给叶维伽。
叶维伽:【好。】
她声音有异状,说不出话,只好软着手指发短信。
床垫上的伍修斯,小臂遮住红热的眼。
叶棠梨起来,匆忙穿上袜子,幸好衣服只是堆堆上去了,还没脱掉。
她和伍修斯说:“你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回去,我一个人怪害怕的。”
伍修斯躺平,“你让我这样走?”
叶棠梨不敢往薄毯的那处看,她蹲下来,俯身,亲了亲他唇角。
“我们小宝贝修斯,我也没有办法嘛,好宝贝,你忍一忍,快穿衣服我们回家好不好?”
小猫再次舔了舔唇角。
两人恢复齐齐整整的,伍修斯又背着她回去。
快到药庐院子门口,叶棠梨问他,“你好了没有啊?难受吗?”
柔软的小手摸摸他紧绷的脸,脸蛋又贴贴他下颌角。
“别乱动了,算我求你。”
伍修斯沙哑道,额间冒出冷汗,绷紧的难受着。
他也没想到,一路跑回来,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但还是没解法。
学会感情后,越是疯狂想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