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离开。
爸爸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怕他听到她对江婉说的那些话。
男人回答蔓蔓只有爸爸,他从句开始才听到她们的对话。
爸爸要是稍微再早来一点点就好了。苏蔓松了一口气,拿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脸在他胸口蹭蹭,这样就可以像电视里拍的那样,挡住打我的坏人。
苏宴闻言,把怀里的小家伙搂得更紧,江婉为什么打你?
唔可能是因为嫉妒我长得比她好看,毕竟我属于美若天仙那种的。苏蔓感受着他的体温,回抱着男人的脖颈。
心想,江婉最多算个落落大方,她肯定是觉得自己配不起苏宴。
否则为什么放着这么完美的男人不爱,去找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
呕。
没了?男人显然不信。
嗯苏蔓拖着尾音想。
爸爸这么聪明,她哪次撒谎都能被他看出来。
我说她不配妈妈这两个字,她就打我了。苏蔓如实道。
那以后我们就不见她,好不好?苏宴心头发软,语气里都染上宠溺。
女孩像小奶猫一样嗯了一声。
只是,她的视线一直盯着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突然觉得有羽毛在挠她的心尖。
别墅,厨房。
苏宴把她放到岛台上做好,从冰箱里拿出冰袋,包上白色纱布,放轻动作给她冰敷。
刚碰到一点点,女孩就娇气地叫出声,痛呀。
苏蔓坐在岛台上,身高才能正好和苏宴平齐。
她瞧见,男人的喉结又滚动一轮。
心痒痒。
娇气包。苏宴单手撑着料理台的边缘,倾身往女孩已经肿起来的那侧脸蛋上吹气,这样疼不疼?
他在苏蔓最调皮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舍得动手扇过她巴掌。
再吹吹她鼓着腮帮子说。
爸爸像小时候一样,在给她呼呼小脸蛋。
她还没有开口,他就主动帮她呼呼了!
苏蔓心情好到一塌糊涂,她歪着小脑袋
重重嘬亲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声响。
最后,还不知足地用小舌头舔了一下那个突起,她说,我只有爸爸,永远永远只爱爸爸。
只爱他,永远不会有别人。
苏宴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神情几乎快要化成水一般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