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李家害人,你们还理直气壮?”
魏清莞嗤之以鼻。
“我哪里理直气壮了,你在这里又哭又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你喜欢闹,那就继续闹对不对?”
妇人有些心虚,“我没闹,就是想要个说法!”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我孙子命在旦夕,你让我怎么淡定?”
百姓们窃窃私语:“难不成,这是李家的东西有毒?”
“谁知道呢,那长命锁我们也没见过呢!”
“李家的东西若有毒药,那我们以后还敢卖吗?”
他们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可魏清莞却听得一清二楚。
很明显,这是一个阴谋。
如果李家失去了民心,那其他人就可以任意作践了。
魏清莞并没有急着去处理这件事,只是静静看着那个妇人。
妇人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好不可怜。
百姓们都在等着看好戏,谁知那头传来消息,说是有官府来了。
妇人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来。
“罗大人,你要命妇做主呐!”
为首者身着官服,面容刚正。
“有什么冤屈,直接去衙门敲锣打鼓不就行了?你在这里大吵大闹扰乱城中秩序,成何体统?”
妇人一边哭,一边摇着头。
“罗大人,我只是来讨个说法,并无恶意。”
罗广看着她,沉声道:“本官接到银楼报案,银楼遭窃了。”
妇人以为魏清莞是在怀疑自己偷了她的东西,连忙抹了一把眼泪。
“罗大人,民妇可没偷东西。”
她恍然大悟,抬头瞪了魏清莞一眼。
“难道是李家不想负责,想要栽赃陷害?”
罗广面色阴沉,没有说话,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都散了,这里有本官在,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百姓们想要看热闹,官兵开始驱散他们。
妇人慌了神,哭得稀里哗啦。
“罗大人莫非要帮着李家欺压我老婆不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罗广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