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着她的表姐和表姐夫,言辞不说好听了,起码连最基本的关怀都没有,更多的则是数落他为家族蒙冤,对他们的落井下石。
只因为俨如墨乃是庶子,却娶了沈家的女儿,不仅没能步步高升,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更难听的还有。
她顿住,面色不善的斜睨着他们,端庄高贵的抬起手,一抬眉,一回眸,不容逼视。
心怡会意,忙去搀扶。
众人见状,忙住了嘴,低眉顺眼的站好。
陆慕瑶轻蔑的哼一声,则踏着小碎步,仪态万千的离开众人的视线。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捂着胸口,犹如新生了一般。
原来王妃不悦起来,凌厉的气势不容小觑。
陆慕瑶到了门口,便将手指送心怡手腕处拿下。
愤愤的说:“俨家人真是可恶。”
“小姐不要担心,表小姐并不在乎这些三姑六婆的啰嗦。”
陆慕瑶点点头,这点她还是相信的。
正要回府,便碰到了俨如羽,据说是与俨如墨相差两个月。
看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且目光有些急切。
他脚步如风,来到她面前,微微拱手说:“给王妃请安。”
“俨如羽?”
“是,王妃有何吩咐?”
“你这般匆忙,是要去作甚?”
俨如羽忙说:“王妃,我要去禀报父亲,我大哥是无辜的,我已经找到证据,他并没有私藏罪犯,那个人是假的---他不是展由。他只是一个山野农夫,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
陆慕瑶笑了,便说:“你想替你大哥伸冤?”
“当然,我大哥并没做过的事,何以处斩刑。”
陆慕瑶突然间上前几步,拉着他的手腕说:“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去刑场吧。”
菜市场,可谓是人山人海,看来拓跋越想要造势了。
她让心怡驱车在旁边等着,而她带着俨如羽进去。
监斩台上,她发现今日监斩的人员,居然是宰相大人,她的父亲。
在四处望了望,没有发现拓跋越的影子。
她便问:“俨如羽,你确定王爷会来吗?”
“当然,此事事关重大,皇上怕有人来劫持法场,损天家威严。便亲命宰相大人和安亲王监刑,不容有失。”
诬陷太子,关系的确不一般。
远远地望去,人头促动,众说纷纭。当然这些百姓的言语中,大多是对展家叛逆之事的认定。
“表妹,一会你要怎么做?”
突然间,沈慕白出现她身边,莫名的吓了她一跳。
“表妹很紧张?”
当然紧张,这么大的阵仗,她可是第一次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