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老天爷啊,您怎么派这么个活给俺啊,俺上有老下有小呢。
话说陆慕瑶回去,便大病了一场,一个月方才好转。
这天,她斜靠在太妃椅子上,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好不惬意。
不一会,便睡着了。
明月见状,便卷了褥子来为其盖上。
睡了有半个时辰方醒来,之后宝月上前来回禀说:“主子,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上亲命安亲王前来东观巡视,据说要对主子您诏安。”
终于还是来了。
只是为何是他来呢?
“本来是让皇四子拓跋庸过来,却不知为何,安亲王居然毛遂自荐。”
陆慕瑶额头又开始疼了。
“主子,宇文公子前来拜访。”
宇文默这小子,跟陈锦雄称兄道弟,偶然的机会发现她还活着,至此便缠上她了。
每年的这阵子他都会前来住一阵子,这次怕是会住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前几年还唆使她前往京城去复仇,可是却被她给拒绝了,但是他年年都未曾放弃,反而越挫越勇了。
“来着就是客,让她进来吧。”
不让他进,又该翻墙了。
不一会,一位身穿白色绸缎的男子走来,墨色的发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不拘一格。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种琉璃的光芒。让人赏心悦目。
只是一向认为锦服才能彰显他身份的宇文默,今日居然选择这般素锦。
“哎呀,我就说今天喜鹊再叫,原来是上天在给本公子做媒啊。瑶儿啊,你瞧瞧咱两越来越心有灵犀了,隔着这么远,都能穿着这般和谐。”
陆慕瑶眉头微挑,就知晓他今天不会错过调侃她了。
陆慕瑶问:“都忙完了?”
“自然,自从你教给我另一种算账法子,我做起事来,事半功倍。”
他自然而然的坐下,“对了,一个月后的百花宴,长公主向您发了邀请函。我替你送来了。”
宇文默促狭的目光望着她,眼眸中尽是计谋得逞的得意。
陆慕瑶端起一杯茶,浅饮一口:“我从不知,我还有才艺?”
“太谦虚了,轮棋艺,我可是你的手下败将,论画技,我自叹不如。论才气,你简直就是出口成章啊。”偶然的机会,他见到她为拓跋戟画的人物肖像,宛如真人在身旁。
所以便想出了这招。
这些年,太过的想念,便挖掘了她的潜能,画技越发的精湛。
陆慕瑶揶揄说:“没想到山庄的事情,宇文公子这般上心。”
宇文默面含尴尬,可是脸皮厚啊,所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这---你就是天生的王者,想掩都掩不住风华,所以远在京城的长公主,仰慕你已久。”
她笑笑没有回话。
可却没有想要拒绝,因为拓跋越要来了,而她似乎该避开了。
“长公主巾帼不让须眉,为保国之栋梁甘愿牺牲自已的婚姻,可敬可佩。”她又浅饮了一杯水,又说,“既然公主相邀,乃是我的荣幸。”
不仅仅宇文默惊讶,就连身边的宝月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家主子,从不关心拓跋戟以外的人和事。
宝月问道:“主子,是否现在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