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越来越多,但是展翔依然能够按奈得住不堪的言论,默不作声,吃斋念佛。
似乎她真的不太在意拓跋越到底喜欢谁,或许是自命清高。
不过太妃却沉不住气了。
几番进宫向太后诉说这个事情,太后就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那便是让太妃接受她,给她名分。
可是太妃却执拗不过来,非不让。
太后气闷的便不再搭理,几次拒绝见她。
若不是给她添人,她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要知道,将人弄到府里,方好拿捏得住。
可是有人却执意不让,看着她蠢笨的只晓得哭泣,太后不得不柔下语言安慰:“哀家明白,你这么做是为自家侄女做主,那孩子的确是委屈了。”
太妃听了,心有所感更难过了,嘤嘤间又要痛哭。
可是太后凤眸一暗,话锋一转道:“可是五年了,天时地利人和都给她占尽了,为何还是把不住越儿的心。”
“……”那不是因为拓跋越自从五年前从山上回来便出征了吗?展翔没机会啊。
她也很努力的,这几年来对戟儿视如已出,不就是希望越儿能看得到吗?可是看太后脸色不好,她也没敢辩驳了。
“五年前,陆家那两个丫头为她设计好一切,可是她呢?自命清高,生生的毁了那么一个好机会。你还让哀家做什么?不堪的手段不愿意,光明正大自已又没有那么本事。你……”
太后怒极,直接摔杯子。
太妃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见到太后盛怒,嘤嘤哭诉戛然而止。
一脸的惊慌失措。
太后对她发火次数多了,但是像这种盛怒到摔杯子的程度,却少之又少,还记得上次太后发火是她拒绝拓跋越过继到安亲王府的事情。
当年她希望展由过继到安亲王府,如此既有血缘关系,又能为展家的未来谋取发展。
可是太后强力反对,不允许旁人混乱皇家血脉。
如今?
想到那件事,她又开始委屈了,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面流,可就是不敢发出声来。
太后见她还是如此,便轻缓了语气说:“你也别太为他们操心了,你那侄女与越儿已经没有感情了,你一个人唱了五年的独角戏,不累吗?”
太妃似乎不相信。
小声的低估说:
“他们怎么会没有感情?当年他们两个的爱情故事传遍整个天启,人人都称颂祝福……”看见太后眼神不太对,忙住了嘴。
太后心里面也恼火啊。
这些年安亲王府的事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就是因为自已太过放纵,看着他们一步步的将自家孙子逼出了安亲王府。
几乎是夜夜流落在外啊。
可怜了她的孙儿。
可是她呢?
却依然在这振振有词说是拓跋越的不是,能不让人气闷吗?
太后闷闷的,可是太妃却嘴硬的说:
“还不都是那女人,死了也不让人省心。”
太后缓缓的斜靠在座椅边,道:“说到陆家那女子,哀家倒是想问问,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去跳崖?”
提到这个事情,太妃似乎又想到了那件事,当年她故意冷落她甚至派人监督她,想乘越儿不在的情况下,处决掉她。这些年来,她夜夜做噩梦,都梦到她向自已索命,骇然恐怖。
太后看她的表情,便知晓自已猜的一点都没错。
“越儿不是故意迁怒无辜的人的人。当年的事情铁定与你脱不了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