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由,倒是让其余人有了探寻的勇气。
淳王妃道:“是啊,宇文姑娘真是商界传奇,家父每每提起,都自叹不如,想我百年基业,居然败在一位女子之下,可是不甘心呢。”这话听着似玩笑,而陆慕瑶也当是玩笑话,笑笑,说道:“淳王妃客气了。令尊在商界的地位不可撼动。”
淳王妃笑了笑,便不再多说。
以往她父亲说起,她还不以为然,如今见到真人,却又迷茫了。
陆慕瑶接着说:
“五年前,在寒山寺下偶然遇见大将军,惊为天人,一见倾心。”
“只是如此?”
众人都不信故事这般开头。
拓跋庸问:“然后呢?我们家安亲王冷酷弑杀,难道你不害怕吗?”连三岁小儿都知晓,惹谁不能惹活阎王啊。
陆慕瑶笑了笑,说道:“四皇子没上过战场吧?”
“……”
“战场厮杀,敌人非可爱的小白兔,需人怜爱啊。善良成就不了名将,而自古名将便是踏着敌人的血迹,一步步的走至如今的。而我虽然不喜欢血流成河,却更不希望战场上撒上我安亲王的血迹。”暖暖都是爱意,拓跋越微微翘起了眉梢,心情愉悦。
靠,好重的口味。
拓跋庸即刻便理解了,这两人是绝配啊。
陆慕瑶只当他是个小孩子,不去理会。
她想起今日的目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拓跋越,见他目光深邃暗含淡淡的怒火。
便转向太后,说道:“太后娘娘,今日来,在下还准备了节目,不知可否借下太后寿诞,表演一番?”
太后早就暗暗观察着,七十整岁的她,眼不花而不聋。
对于拓跋庸的出口试探,她知晓是皇上的意思。
也没有拦着。
可见她面对如此阵仗,不惊不惧,对答如流,随性洒脱,有一种塞外儿女的豪情。
心中极为欣赏,只是这身份吗?低了些,成为侧妃倒也合适。
在看自家孙子,注意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
她有预感,面前的女人,不简单。
看似率真可爱,可那双深邃如泉水般的眸中,藏着太多事了。
在看拓跋越身边的安王妃,依然高贵的坐着,微微叹息了一口气,方才说:“准。”
陆慕瑶说着便下去准备。
而她离开之后,太后便派人去盯着,刚才的插曲过去,众人从刚才吃惊中回神,众人连忙递上贺礼。
然后一阵优雅的音乐响起,灯火错影下,一个仙缕羽衣的绝色女子,亦真亦幻。
空灵的目光,看向台下的拓跋越,那目光柔情万种。
然歌声起:
我们微小得像尘埃
漂浮在一片无奈
缘份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