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越神情还有些迷茫,一时不知她如何变得这般多愁善感。
只感觉到怀中的女人那般脆弱,好似一个易碎的娃娃般。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在他怀中女人,柔弱似白兔,好想将其藏在一个没有人的喧嚣的地方。
胸怀之中,闷闷的声音传出:
“拓跋越,我恨你。”
我恨你?
三个字,听着本该苦恼才是,可是拓跋越听来,却展颜一笑。
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这样子挺好,免得郁结于心,不利于她的病情。
他又紧了紧双臂,脸颊贴近她的,沉痛道:
“我知晓。我会用这一生来补偿,让你恨。”
恨?
她如何不恨,五年前掉崖,害得她流产,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咳咳
想起以前种种,她心下又开始激动,感觉到喉中有什么东西堵着,想咳出却怎么都咳不出。
拓跋越见她又犯病了,慌忙将她从水中捞出。
不知什么时候手中一个小瓶子,里面放着---该是药丸。
“你先吃下一颗,有利于身体变化。”
盯着那黑乎乎的药丸,不知想些什么,拓跋越以为他是怕苦,便解释说:
“这是沈慕白亲自调制的,不苦。”
她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居然贴心带着这些,心被触动了。
烈日骄阳,烘晒着这对恋人。
拓跋越知她似乎已经原谅了自已,可却没有原谅她自已。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与她耗。心结终究会解开的,就算是未解,他也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死磕到底。
两人烘晒干了衣衫,拓跋越又关怀的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我没事了。”
刚才只是情绪激动,引出了咳嗽。
但见他浓郁的眉毛下,暗含淡淡的忧心,自已似乎又吓着他了。
心下叹息一声,便道:
“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