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一个疯子。
而她真的是疯了。
阿山见到这样子的女人,略微有些紧张,想要怒骂的话,咽了下去。
而陆慕瑶看到儿子虚弱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有两三个疥疮。
她---怒不可忍。
伸手便给了拓跋越一巴掌,犹如当年他误会她,不相信她。
也正是这一巴掌,让突然间进屋的寒泽和静雅都惊呆了。
堂堂大将军王,居然被一个小女人给打了。
阿山双手合十,更是庆幸自已刚刚阻止了自已的冲动。
寒泽忙赶过去,深怕王爷一怒,将人家姑娘给捏碎了。
“王爷,您---息怒啊。”
“滚。”
拓跋越很生气,可是却非那一巴掌,而是因为寒泽。
他的儿子好端端的入了寒府,为何却变成这般模样。
寒泽以为他是迁怒,心下更是好奇,王爷对她居然如此特别,可一想到拓跋戟是入了寒府才感染上病,心中愧疚。
“王爷,对不起。在下已经极力阻止,可却没想到小世子偷偷来府上,还……”
不待他把话解释完,陆慕瑶便一声冷哼。
任何人,对她做万般的不是,她都可以忍,但绝对不能忍旁人打她儿子的主意。
绝不能……
她面向寒夫人,声音幽幽道:“寒夫人可知城外难民的病情已经控制---不---应该是已经完全好了呢。”
静雅一时情绪激动,抓住帕子的手,紧紧缠绕着。
询问道:“是谁医好了他们?你快告诉我?”
寒泽也激动不已,他看向王爷,而王爷则是看着陆慕瑶,对于她的举动,他似乎不理解。
但是他的沉默,让寒泽基本确定,事情是真的。
“王爷,你请了那位神医?”
拓跋越没吭声,只是目光却深邃的望向陆慕瑶,但见她神情哀痛,心下一疼。
寒泽看向那女人,道:“难道是你。”
可是那女子并未看他,只见她坐在床榻前,纤纤素手轻轻抚上拓跋戟的额头,顿时,她从腰间取出一把刀来,轻轻滑坡手指,鲜血流进拓跋戟的额头,她额头的疮伤里。
拓跋越一紧,却知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这么做,却还是心疼的将刀夺回,然后轻轻为其包扎好。
“不要这样子。”
可是她却恍若未闻,回眸间,便错过他,望向静雅,道:“寒夫人,你真不该如此呢?”
静雅被他幽幽的目光,看的发憷,任何妖魔鬼怪都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