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掌柜的,好似一夕之间都被准备好,且走马上任。
他不过是对着各州府的官差匿了一封文书罢了。
但今日太子爷听说窦霓裳进宫与皇上密探了数个小时,便为那女人担心。
虽然两人接触不多,可他能够出北苑,她功不可没。
所以这份情,他便呈着。
拓跋庸今日在太子府过夜,太子便与他说起了此事。
但是拓跋庸却不这么想。
“太子二哥,弟弟觉得你该静观其变,先看看父皇对待此事是何态度。”
“你是想让我坐收渔翁之利?”
“不,弟弟想说的是,让您事事以父皇的意思为重,旁的事旁的人,不必煞费苦心。”
“可若是她此次遇害,你我便没了助力,朝堂风云变化,没了她的银子做助力,你我如何能收买百官为我所用?”
拓跋庸摇了摇头。
“太子二哥,天下虽然是百姓的天下,可那更是咱父皇的天下,你要承继的乃是父皇的江山,而不是那些官员。所以不应该去理会。你看看大哥他结党营私,用金银收买了权臣又能如何?没有功绩,只会遭父皇戒备罢了。自古以来,帝王最不喜的便是有人凌驾于他之上啊。”
“太子二哥,上次的教训,你要谨记。
拓跋渊想了想,觉得有理。
“太子二哥放心,那女人的事情有弟弟代你去关心。”
拓跋庸如此说,他才安心下来。
夜深人静,两人密谋些许,最后拓跋庸便道:“太子二哥,明日你将自已心中所想通通告诉父皇。”
傻了吧?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二哥,你听我的,就赌一把。”
自已出来本就是拓跋庸为他出谋划策,他这个弟弟的心意,他是晓得的。
拓跋庸的母亲乃是父皇的一个洗脚丫头,只因为父皇醉酒与他母亲发生了关系,所以才有了他。
自小他便不得父皇喜欢,连带着兄弟们也曾看不起他。只因为曾经老三欺负他,被他制止了。
所以他便感念至此,而他似乎都忘记了。
这样子的弟弟,在皇室里,很难得。
五年的北苑生活,猛然间出来,朝堂时事都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想要拉拢朝臣,可却又怕惹怒皇上,畏畏缩缩,不敢行动。
想要维护好与明月山庄的关系,可却不敢得罪呼啸山庄。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太子爷了,如今他处处都要夹着尾巴过。
思来想去,他突然间觉得自已唯一可以依附的只有皇上。
隔天,他便进宫,将自已担忧之事便与皇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