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孩子打架输的一方才不会死。”
白松渟点了点头,他不能说这是错的。
两个人同时出手,两个人的袖子也同时被风吹的扬起。
似乎是两个对立的镜像,互相在模仿着对方。
区别是一个是顺着风,一个是逆着风,所以还不太一样。
一枚石子击碎了另一枚石子。
碎裂的石块在风中散尽后缓缓落下,化作一半的残片一半的烟。
胜利的石子却消失不见。
三个人都注视着,因为都没有看到它去向了何方。
只有冒牌货的眉间在流血。
他抬起手,摸了摸遮住左眼的血迹,放在舌尖上舔了舔。
现在他能够确定,是他自己的血。
“石子呢?难道在我脑袋里面。”他在询问白松渟。
但在白松渟回答之前,他自己便已经摸索出了答案。
“看来没有。”
他的脑后也在流血。
前方是一颗小小的伤口,可后方却是一个深深的大洞。
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给别人。
可是他已经输了。
他无法接受,所以他又笑了。
“只有你知道朱笙笙的下落……”白松渟干脆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所以你死了她也活不了是吗?”
所以他只剩下一个字。
“是。”
“我就猜你会这么说。”
否则还能怎么说?
他已不再知道,他的大脑现在可以用来思考的脑浆已不是很多。
“所以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她在哪里。”
“你怕死?”
“没有人不怕死。”
“看来你真的怕死。”
“没有人真的不怕死。”
“谁是大姐?”
“她……她是……”
头破血流的冒牌货突然停下了声音,露出了惨白的牙齿。
他在哼笑,整个身体也随之抖动,他已经感受到她的降临。
可惜他的脸已不再是一张能令女人着迷的脸,现在只能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