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实,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猜测。
能让燕王噤若寒蝉的人,能是谁?
而容疏在这里,见的又是谁?
燕王道:“王妃今日身体不适,惊扰了各位。”
他命人带着众人一起回宴会那里。
所有人都识趣地离开。
燕王站在原地,看看卫宴,又看看容疏,拱了拱手,转身出去。
卫宴问容疏:“走不走?”
容疏:“姑姑……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等姑姑。”
“那我跟你一起等。”卫宴道。
容疏踮起脚来在他耳边道:“你去门口等着,皇上现在不知道待见不待见你。我猜他多半没得逞,别再对着你发邪火。”
卫宴被她逗笑。
也就她,敢说皇上发邪火了。
“那我们一起去外面等着。”卫宴握住容疏的手。
“还是别了。”容疏道,“要是姑姑……她不好意思,我等着她。”
她想得周到,卫宴便点点头。
外面声音渐歇,左慈便推开皇上,屈膝行礼道:“奴婢该告退了。”
她现在心里很不好受。
她刚才,应该出去的。
可是她不愿意回宫,没有勇气出去,最后到底连累了容疏的名声。
容疏可以说一句“不在乎”,可是这件事情,确实因她而起。
皇上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道:“朕不会白用他们夫妻。卫宴的事情,便罢了。”
到此为止。
左慈忍不住道:“皇上,原本卫大人就没做什么。”
这是皇上应该做的,不是赏赐。
“可是朕本来,是想敲打敲打,磨练磨练他的。”皇上有些耍无赖,“朕现在就是因为你,才对他网开一面。”
左慈:“……”
算了,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