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夕果然是对的。
这是大功,他一定帮她多争取点赏银。
姜少白应该立刻去写奏折。
但是今日,他还是有些不分轻重,想出去先告诉文夕一声赏银的事情,让她先高兴高兴。
结果……
文夕走了。
肚子疼?吃坏了东西?
他才不信。
看看文凤心虚不敢看他,姜少白就猜出来,文夕回去给卫宴通风报信了。
好,真好!
是他自作多情了!
姜少白拂袖进去,走到书桌前深呼吸了好几口,总算想起来,自己还得给皇上写奏折。
罢了,先处理正事,回头再掰扯儿女私情。
姜少白拿起笔,饱蘸浓墨,奋笔疾书。
另一边,卫宴听了文夕的话,点了点头。
他心情很复杂。
他和张怀,其实是有感情的。
原本他想着,等真相水落石出那日,他想问问张怀,到底是被逼无奈,还是对自己有恨……
这个问题很傻,可是卫宴就是想知道。
然而,他没有机会了。
张怀死了。
猝不及防,没有留下哪怕一个字。
文夕又道:“大人,您要不要也赶紧进宫去啊!按照之前办案的惯例,接下来是不是该去搜查张怀的住处了?您还是去看看,免得有人在这个过程中栽赃陷害。”
比如,制造一些本来没有的“证据”。
毕竟卫宴现在确实在被人针对。
“我不能参与其中,我要避嫌。”卫宴难得解释了一句。
他避嫌,原本是因为常有谅的事情;现在,又牵扯到了王瑾的弟子,他作为王瑾的义子,更要避嫌。
姜少白办事,卫宴还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