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挨一击,不但不放手,竟变本加厉的锁住天凉的喉头,张开森森白齿去撕咬她的皮肤——
妈的!属狗的!
天凉心中对这女子微薄的可怜心瞬间消的干净,右手转起匕首就要朝女子刺去。
侧旁,一道银光闪过。
银针,带着寒光,直直从侧方,穿透女子喉头,刺在了对面的柱子上,针尖,趴着一颗蠕动的黑『色』蛊虫。
在针尖『插』上柱那一刻,挣扎两下,身体断做两截,化作一团黑烟,诡异的消失了。
而那女人的脖间,血未留一滴,人就已断气。
她倒下之时,天凉快速翻身,躲开,推开了她的尸体……
“你做的很好,反应很快”,阮先生第一次夸人,“可惜,我不喜欢血,还是我的方法杀人比较快。”
天凉暗自一叹,没有言语……她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所谓杀人不见血。
“这女子练就一身媚术,又被人下过蛊,至于是什么蛊,并不清楚,只是她能独守太子宫,定不是普通人物,命留不得。你,从她下手”,阮先生此时已将**处理后,抬手,扔给了天凉,“戴上。”
天凉犹豫了下,选择了接受。
尽管阮美人手段残忍,可他所言,确为事实。
她走到铜镜前,覆上那**整理,又加身形高度差不多,看起与那女子一模一样……
“我会再来看你。”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天凉立即转头,只看到阮先生不知何时将那女子的尸体化干净了,如今竟快速的闪离,身影消失了……
这时,她胸口那颗蛋,也好似寻到了比她胸前更温暖的地方,看上了那浴池,自发的跳了出来,蹦跶几下之后,噗通一声,跳到池水中,兀自漂浮去了。
天凉怔愕,看着空『荡』的四处,和那颗漂的正高兴的蛋,瞪大了眸!
这阮变态,竟什么也不说,把她这烂摊子丢给她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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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烂摊子没错,可她厉三小姐也不是会轻易陷于恐慌中的女人,也是为寻花音踪迹,她也必须镇定。
走进寝殿,收拾了残局,换了身那女子的衣裳,将自己的男装与易容面具全部放置妥当地后,天凉怀着警戒的心思躺上榻,歇着了……
这一觉,必然不可能睡的踏实。
所以当她方才阖上眼不到半个时辰,有人潜入这寝殿里时,她的意识立时便清醒了。
闻声不动,继续闭眸装睡。
“艳月。”
一声唤之后,便有陌生男生气息侵了过来,那男人直爬上榻,手段有些粗鲁的,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将她翻过来,两手钳住她的肩头狠晃,声音低暗,“吩咐你的事,如何了?”
南诏太子?
天凉满心疑『惑』,却佯装着才苏醒的模样,学着那女子慵懒酥软的姿势动了动,睁开眸,朦胧的倪了上方人一眼。
这一倪,对上那近在咫尺的脸面,当真把她惊了一跳。
南仲卫!前段时间,刚与她打了一场的南仲卫!
这是太子宫,南仲卫为何会夜半潜入?
而且现在看来……南仲卫与这太子的侍妾……貌似,有猫腻。
天凉顿了顿,缓缓坐起身,望他一眼后,沉着眉眼谨慎的不做任何动作。
“怎么?”
南仲卫见她盯着自己不动,皱起了眉,“你哑了,不会回本世子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