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婊字奖杀掉温悦,对谁有利,她是他的妻子,也是弗朗斯家族的女继承人,那么,着利点,到底是哪一个呢?“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
手机上有电话打进来。顾遇听到那温和的声音,勾了下唇角,“你们弗朗斯家族,是不是还有谁在惦记着你的财产!”
对方:“你怎么不说,那个人跟陈雪莉有关?必竟,杀了温悦,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陈雪莉了嘛!”
顾遇:……不过这似乎给他提了个醒。他想起了他的人拍到的那个从陈雪莉住处出来的女人。都是女人,会不会是同一个呢?顾遇站在那儿,一时间就忘了上车。“先生?”
小北唤他。顾遇回神,弯身跨进了车子里。温悦和曲文川一起登机,回了里昂。只是曲文川在自己的住处下了车,温悦回了弗朗斯的古堡。“妈妈,让我看看你的耳朵?”
半个月不见,糖糖似乎又长了一些,她亮晶晶的眼睛瞧着温悦的耳处,温悦弯下身形,偏过脸去,给她看。三天,拆线时的微肿,已经差不多下去了,耳朵完美如初。糖糖拍拍小手,“欧耶!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了。”
温悦抱起她,亲了又亲。另一边顾遇下机后,就接到了曾经一个病人的电话。“当年多亏顾先生医术高超,陈小姐发现及时,我才能捡回一命,明天我就年满一个甲子了,我的寿宴,顾先生和陈小姐,一定要来哟!”
顾遇就顿了一下,“好吧。”
通话结束,他又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
“顾先生,没什么状况。”
负责盯着陈雪莉的人回。顾遇眉毛又紧了紧,没有状况,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这么狐疑着钻进车子里,汽车载着他回了林溪郡。顾氏医院陈雪莉接到了让她参加寿宴的请柬,她微笑地客气了一句,却忽然发现请柬中的异样。她心头一顿。既而,一脸风平浪静地回了自己的特助办公室。只是一进去,关上房门,她就立刻打开了那份请柬,请柬里面,夹着一张字条,还有一小包白色粉沫。字条是她母亲的字迹。“宝贝,把这个让他喝了,他就是你的了。”
唾手可得的利益就在眼前,却还要漫无边际的熬下去,夏海燕受不了,她准备帮她这个行动迟钝的女儿一把。他就是你的了。看到这行字,陈雪莉心跳怦的一下,数年前,她也有过那样的机会,只不过阴差阳错的,她被顾城上了,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的。陈雪莉攥紧了那包粉沫……很快,就到了那个寿宴。陈雪莉一身白色纯净无暇的小礼服,头发高高挽着,眼部细细的处理过,比平常要秀美了不少,全身只在细细的颈子上,装点了一串珍珠项链,这让她原本平淡普通的相貌,也有一种清纯动人的感觉。有外省过来的看惯美艳绝色的年轻人便过去搭讪,委婉地跟她要联系方式。陈雪莉掩下眼底的厌恶,低低的一声,“我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对方便讶然退开。原来,她是有男朋友的。陈雪莉在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他派人把她接了过来,自己却不见踪影,倏地,她的视线,和不远处的一束撞上了。赵颜绯看到陈雪莉,就鄙视地扬起下颌,这个贱人,她也在呀,正好啊!她这里正闲的发慌呢!老男人和生意场上的朋友相谈甚欢,也没注意到她,她就径直向着陈雪莉走过去。在陈雪莉迈步想要离开的时候,她斜斜伸出去一只脚。扑通陈雪莉就趴在地上了。清秀佳人形象全毁。陈雪莉眼窝就红了红,她坐起身形,低低弱弱的控诉赵颜绯,“你这是干什么?我和你有仇吗?”
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都大有来头。她要将她的清纯玉女、文静柔弱的形象保持到底。立刻就有几位外地过来的男士看不过去了,其中一个就对赵颜绯道:“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绊倒这位小姐呢?”
赵颜绯一听,就笑了,也没理会这几个外省人,她抬腿就在陈雪莉腿上踹了一脚,“哟,还装呢!奥斯卡是不是欠你一个‘婊’字奖啊?”
陈雪莉又是低叫一声,身子一颤。“你在干什么?”
一道男子阴沉的声音传过来,赵颜绯后背一下子就僵住了。顾遇走了过来,他单手扶起陈雪莉,“伤到哪儿没有!”
他看起来很生气,俊颜恼怒,“她踢你,为何不踢回去!”
陈雪莉抿抿唇,眼圈很红,却咬着唇不说话。顾遇懒得看她那副模样,却还是忍着,他一双凌利的眼锋射向赵颜绯,“道歉,不然让她踹你一脚,自己选!”
宾客里就有人窃笑,这可真是有意思了,这姓赵的,不也曾是顾院长的人吗?这什么时候,就成了前任了?还有这位穿白衣服的小姐,看起来清清纯纯柔柔弱弱的,怎么也是个小三货色。人们都抱着看好戏的神情看过来。赵颜绯哼了一声,根本没理会顾遇,她都不是他的人了,他还管得着她吗!赵颜绯就那么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走了,到了老男人面前,伸臂挽住他。老男人顺势在她臀上掐了一下,那脑袋低的,可以咬到赵颜绯的耳朵,“小浪货。”
……“遇哥,不要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下次会小心一些的。”
陈雪莉低低弱弱地说。顾遇似乎了没了脾气,“下次小心一点儿。”
陈雪莉:“嗯。”
正好一个朋友过来,顾遇便去应酬朋友了,陈雪莉的手指无声的在手包上捏了一下,她就要在今天,成为他的女人。她细细长长的眼睛在餐桌上空空的杯子上划过,心里就有了主意。看四下没有人注意她,顾遇背对着这边,正和朋友碰杯,也没有留意她,她一咬唇,便拔腿离开了。走廊里。一个侍者正端着酒水过来。陈雪莉拦住他,从侍者端着的托盘里,一手一个,端走了两杯酒。侍者走后,她把酒杯放在走廊的窗台上,从手包里,拿出那包白色的粉沫,洒入其中的一个杯子。然后,端着两杯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