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她的肩头印下一吻,轻柔的纱衣只是潦草地覆盖住了她的后背,圆滑的双肩仍微露着,就那样吻着她的肌肤,又让他心底一荡:“玥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还有件事……前几日,太子他说……”闵玥儿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讲给他。
“说什么?”
“说……说我,本该是太子妃的。”
肖然的胸口猛地一紧,指尖她的发丝滑落下来。
“肖然……对不起,我不该给你说这些。”她感到了他的僵硬,立刻懊悔起来,既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当作没有过。她有些紧张地企图起身好好看着他,可是突然抬起的后背正撞在他的胸膛上。一股钻心的痛让她又跌了下去,狠狠咬住唇,才没有叫出声。
肖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伸手将她轻轻扶起:“着急做什么?痛了吧。”
闵玥儿摇摇头,执拗的靠过去,埋进他怀里:“我说这话,不是说我去幻想什么太子妃之位,更不是去后悔今天的境遇,我……”
“小傻瓜,小傻瓜,我没有这么想你啊。”
“可是你分明很在意。”
感觉到他在轻轻推着自己的肩头,她死命地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肖然,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丫头,能先穿上衣服吗?”他的声音竟被极致的压抑搅得有些不稳。如此一个温~香~软~玉,几近赤~裸~的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甚至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让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却还不撒手。
第二零六章 还是不是男人
闵玥儿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肩头的纱衣早就滑落在了腰际,精致小巧的肚兜,只是让她酥~胸半掩,反倒让那香~艳更甚了。难怪,难怪他想要推开她的肩,他的双手已经不知道要落在哪里,才能不至于失去控制。
她一把松开了他,想要将自己的前胸牢牢护住,却不知能遮住哪里,整个人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
肖然索性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整个遮住,然后转了个身,靠在床头,扶她侧躺在自己怀中。他的双手没有敢放在里面,只是牢牢抓着锦被将她裹好。他深深喘息着:“真是自作孽。你这个小妖精,想要我怎么样啊。”
闵玥儿早就快要羞死了,还要被他这么说,不觉得有些嗔怪:“我,我没小心嘛,你权当没瞧见就好啦,干嘛还要盯着看……说的好像,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老天,我都快要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了。”他要懊恼死了,原来她的伤,不止是会让自己心疼,会让自己内疚,如今还会让自己折磨啊。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让她伤成这样,今天他非得要了她不可!
闵玥儿虽然知道自己这般乍泄在他面前,是多让人羞臊的事,可是,这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吗?此时此刻,她只能将那好奇压在心底,毕竟他那种竭力压制的样子,是由自己而起的,而他那个时候散发出的热气竟让自己也燥~热莫名,还是静静的这样比较好,起码不会有那种心跳的似乎要爆炸的恐惧。
她感觉到他深深呼吸着,许久,才慢慢平复了些:“听着,乖乖的,不要再乱动了,就这样,将你想说的说完吧。”
“什么?”
不是吧,那么急于想要和自己解释什么,以至于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将他挑的如此火大之后,竟忘记要说什么了。
真是败给了她:“如果你忘记了,我也会当作自己没听到过。”
“啊,我记得了,我是想说,我可能让太子他……伤心了,他说,原来皇上曾在我们小时候,便说过,待我及笄之年便做他的妃……其实,太子他是好人……”
“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
“他说……将那阴差阳错还有机会改过来。”
“如何改,让你们将计就计完成大典吗?”
“肖然……”
他重重叹口气,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的不踏实,你的担忧,还来自这里吧。”皇上曾经许诺过这样的话,这的确让他意外。原来那密诏上的“立后”之说,并不是无本之木。按照玥儿说的,那檀木药箱,不也正是她及笄之年,爹爹给她亲手做的吗。那里面,原来不只是放了皇上的密诏,就连这儿女婚姻大事,也一并安排好了。并不是皇上忘了他的许诺,只是这许诺随着密诏一起埋藏到今日才揭开而已。更或许,那时候皇上与闵御医便料想到了将来的朝廷巨变,甚至闵御医也做好了为天启王朝牺牲的准备,皇上为了感恩他的付出,便应诺了将其女立为皇后的至高荣耀。
如此一来,那便是早于自己和玥儿之前的约定,那立后一条更是堂皇的圣旨……
“肖然,如你所说,你是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我相信你。”
“嗯,绝不会。”他隔着锦被,轻抚着她的肩头:“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马上就会过去。安心睡会儿吧。”
“你不用急着赶回去吗?”
“别担心,我就这样搂着你睡。”
“嗯。”闵玥儿甜甜地笑了,轻轻挪了挪身子,在他怀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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