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褚梦琳便被没收了说话的权利。
开玩笑,他的女人居然在床上不想他,反而想着别的事情,那不是她不够专心,而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很快司聿就身体力行的践行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手又偷偷摸进了她的上衣里,覆上了圆滚滑腻的高峰。
褚梦琳胸部忽然被揉捏了一下,禁不住急促地喘了几声,徒劳的挣扎了几下,最后也只能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看着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司聿墨澈的黑眸越发黑的深沉,攻势瞬间又猛烈了几分。
夜,还很长,他怎么都要不够。
落地窗外一轮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爬上了中天,晚风调皮的撩拨着薄纱似的窗帘,露出床上乍泄的春光。
许久之后仍旧可以听到从房间里传来有节奏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女人的和男人加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一缕调皮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照着床上正在酣眠的一对璧人。墙上的挂钟短针指向上午九点。
马尔代夫这个距离赤道只有七十多公里的岛国,这个时间点的阳光是有点刺眼的。
调皮的阳光恰好照射在某人小扇子是的眼睫上,褚梦琳不适的动了动,却怎么也躲不开阳光灼热的视线。
她本能往某人的肩窝缩了缩,终于躲开这让她难受的光线了。
只是,她刚一动,司聿就醒了。
昨晚运动过度,司聿其实在他每天醒来的时间点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难得与她有这么好的休闲时光。
他也难得放纵一回,陪着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的往上提了提薄被,盖住某人露在因为刚才的动作裸露在外的香肩。
指尖不小心触及到那人滑腻的肌肤,便再也舍不得挪开了。
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掌下温软滑腻的肌肤,渐渐的便变了味道。
褚梦琳也终于在司聿这种变相的骚扰中醒了过来。
小扇子似的睫毛微颤,紧接着一双剪水美眸便出现在了那小扇子下边。
她才刚
刚醒过来,眼神还带着朦胧的睡意,眼波流转间却是别样的风情,司聿被她似怒似嗔的瞪了一眼,墨澈黑眸沉了沉。
“干嘛,这一大清早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夜放纵的太过,褚梦琳说出的话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
司聿坏笑着恶劣的用身下复苏的硬物顶了顶她,贴着她敏感的耳根说,“你猜!”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间,让褚梦琳身体敏感的一颤,下一秒,她便像个滑腻的泥鳅一样从某人的怀抱中钻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先跑路的话,一定会被某人再一次的。
褚梦琳双脚着地,只觉得双腿发软,经过刚才的时间,她总算是找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感官。
刚才只是动作幅度大了那么一点点,她就感觉全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不说,的某个部位更是传来使用过度的尴尬痛感。
这种尴尬的痛感,瞬间就让她想起了两人到深夜的事,脸就想烙铁一样烧红了。
司聿倒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追上去把逃跑的美人给捉回来,难得能看到自家美人不着寸缕的样子。
他要好好欣赏才行。
昨夜褚梦琳实在是累的很,还没等到他帮她洗干净就睡着了,所以他帮她洗完澡再回到床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没有给她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