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他抱著什麼想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决定跟白音一起下去。
“你确定?”
“确、确定啦!在那边拖拖拉拉什麼的!”
蒙斯為了不让自己產生退意,率先打开门往下走去,就在他以為能靠著气势完成这次调查的时候,地上一股凉意窜上了他的小腿,脚不自觉的颤抖,渐渐的失去控制,无论如何都踏不出半步。
而白音则在上方对其他调查队的人下达指令。
“不想下去的话可以,看你们要待在这裡,还是要回去休息都无所谓。”
说完白音才转身走下酒窖,不过才走到一半,就被大概走了十几阶阶梯的蒙斯挡住了去路。
白音笑了一下,接著拍了一下蒙斯的背后。
“你挡在这裡做什麼?”
“呃!不刚才我”
蒙斯不知道该怎麼说明刚才的感受,就在凉意爬到他的脊髓上时,他开始感到难受、呼吸不太顺畅,不过刚才白音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却把凉意全拍掉了。
“这裡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危险,有了第一次的体验后,这次变得比较敏感了吼?”
第一次他们有成功的到达酒窖,不过待在裡面的时间并不长,只抓了两个人后,就感觉得身体不舒服,然后回到地面上。
“是、是怎麼一回事?”蒙斯问。
“说来话长,现在也不是说明的时候,接下来还会更危险,如果想保住性命,待在我周围五公尺内。”
叮嚀完,白音侧身从蒙斯旁边走过
,虽然蒙斯抱著满肚子的疑惑,但这次他没有把白音的话当成耳边风,也没有任何抱怨,紧紧的跟了上去。
在黑暗中,蒙斯才发现白音的周围发出淡淡的白光照亮前方几公尺的距离,虽然发亮这种简单的把戏用魔法就办的到了,不过那光在黑暗中充满温暖的光芒,就像為了迷途的人而点上的指引灯一样。
同时他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地板上的凉意似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那并不代表当他回到酒窖裡时,看见那些染血的刑具不会感到心寒,空气中瀰漫著浓厚的血腥味、霉味、还有腐烂的味道,地板上一片漆黑,那绝对不是地板原有的顏色,而是鲜血不知道凝固多少次层层累积起来的。
酒窖内存放酒的大桶子被塞在角落,其他地方被分隔做成牢笼,用来关抓来的受害者,整个酒窖只有三张床、两张椅子、以及一张桌子只不过都是刑具,除了特殊的构造用来增加被害者的痛苦之外,上面的血跡很难让人忽略,真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丧命在这些无人性的机器上。
蒙斯跟著白音在酒窖内晃了一圈,看过了所有的牢笼,不过这裡除了刑具之外,似乎没了其他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