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侯的祖上也是出过武将的,否则你清远侯何来这么大的底气要求换帅,来啊,封穆天泽为一品辅国大将军,即刻赶往前线,不得有误。”
摄政王不给清远侯辩驳的机会,直接下了诏令。
随即,文仲看向清远侯说道。
“清远侯,只要穆将军能够带领顾家军抵御敌人保护南晟,本王就将顾家军的帅印交给他。反之…”
剩下的话,文仲没有说出来,留给清远侯无限的想象,这也就是清远侯的身体硬朗,否则早就抗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晕过去了。
不再理会清远侯,文仲扬声说道。
“诸位都听见了,只要是有能力的人,本王都会重用,若是无事众卿家还是回去好好教导后代吧。”
“另外,皇上还有一则圣旨要宣布,顾家世代守护沧州,保护南晟功在千秋,如今顾将军护驾有功,今日特封顾云凰为一品镇国公主。林宝泉宣旨。”
文仲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南晟有史以来从没有过封异姓女子为镇国公主,品级最大的也就是个郡主。
所以,听说封顾云凰为镇国公主,朝中的老臣不干了,满口礼教,知乎者也,总之就是这事不合规矩。
“规矩?现在的南晟还有什么规矩,废帝卖国,皇上沉迷酒色,收了忠臣的兵权还不能封个公主了?就不怕太下的百姓寒心?就是刘太傅你昨日又是从那个幼女的房间里走出来的呢?”
“臣冤枉。”
在南晟,官员狎妓本就是违法的想更何况还是幼女,一旦追究下来,官职不保都是轻的。更有甚者还会丢了性命。
“把那个幼女带了,是否冤枉,一问便知,刘太傅也是朝中老臣了,咱们既不能寒了百姓的心也不能寒了老臣的心。”
此时,刘太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豆大汗珠,这个幼女是他今日新得的,一时不舍,还没处理,如果堂前对峙,他可能就是南晟历史上第一个因为特殊癖好而下狱的太傅了。
已经到了快要致仕的年纪,一旦被定罪,那他可就晚节不保,遗臭万年了。
他不知道摄政王是如何知道的,但他明白,摄政王手里的东西肯定不少,只不过不想搭理他们罢了。
于是,刘太傅拖着汗涔涔的身子,爬着向前“臣德性有亏,请摄政王从轻发落,今日是册封公主的好日子,别让罪臣污了这个好日子。”
然摄政王似乎是不满意刘太傅的回答,既不召回执行命令的禁卫军,也不发话,整个朝堂,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刘太傅的后背已经全湿了,身体抖得不行。
“顾将军大仁大义为了南晟呕心沥血,不顾生死,我等只能望其项背,册封一品镇国公主乃是天意所归,是老臣糊涂了,还请王爷赎罪。”
说完,刘太傅,连磕三头,叩首不起。
“既然糊涂了,那就提前回家吧,把位置留给年轻人,也算是太傅之职最后使命了。”
今日文仲并没有打算打杀刘太傅,就像太傅说得,今日是册封公主的大日子,没必要为了个跳蚤,让今日见血。
“多谢王爷。”
保住一命,刘太傅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却没有看见摄政王看他如死人的眼神。
“谁还有意见?”文仲环顾四周,这下,所有人都努力的将脑袋缩进脖子里。
谁还敢有意见,摄政王一出手就是命脉,入朝这些年,有几个干净的,封个公主也不影响他们什么,他们可不能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