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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的鬼枭表示:还是聊我爹吧!
但小媳妇儿显然对她爹兴趣不大。
当然,鬼枭也不愿意她对别的男人有浓郁的兴趣,即便那是他爹。
然而他娘……
可惜,他一向以小媳妇儿的意愿为先,只能自己受累了。
“唔……”
“怎么?”
月倾城困惑,她明明有印象,鬼枭曾说他爹娘很急抱孙子来着。
当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月倾城暂时不想就孙子的问题做任何考虑,直接跳出了回忆。
但可以确定的是,鬼枭父母双全。只是为什么提到他的母亲,他会是这样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鬼枭只能无奈地拿出一副画卷,指了指里头的一个女子。
“我娘。”
月倾城接过画像,仔细地看着。
这是一副人物风景画。
一男一女。
正是一年桃花开,那是一日粉红天,天上地下全是花瓣,仿佛花瓣就要从画里飞出来了。
男子也就是鬼枭的爹,只有一具背影,看不见面貌。
他没有如鬼枭这般松着墨发,而是插着一根桃花枝。
手法粗糙,像是在枝头摘了一根,被人随意别上去的。
但他双鬓的散发,似乎有几缕飘白,不仅不减魅力,反而多了几分稳重的风流倜傥。
挺拔的身段和鬼枭相差不多,从背影看,两人还颇有重合处。
“这是我爹,容貌与我有七分相似。”
一只大手伸过来,把他爹挡住。
月倾城:“???”
鬼枭点了点画中另外的一个人,“这位,就是母上大人。”
哼,看那么久干什么,亲爹也是成年男子,不能看太久。
虽然因为某种原因,他不想提到他娘啥的,但看的话,那还是看娘吧,别看爹了。
月倾城顺着他的指头,看向画中的另外一个人。
其实是画师离他爹近,从画师的视觉,他爹的比例要大些,甫一看过去,先看到他爹很正常。
好了,月倾城顺他的意,看到他一言难尽的娘了。
娇小?
玲珑?
看个头,好像比她现在还低一些。
月倾城觉得自己还能长的,等她长停了,能比鬼枭娘高一个头。
哦,这么想想,其实也不算矮,因为月倾城现在就很高挑了。
鬼枭娘彼时极为年轻,她手里捧着许多花瓣,踮着脚作往上抛,漫天飞舞着桃花。充满了画卷的花瓣,好似就是从她手里飞出去的。
春光里,她用花瓣扔向鬼枭的爹。
笑容灿烂,面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