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当益壮,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
之前有过江帆,也不可能是不能生育。
总不能,是半路出了问题吧?
对上周研礼的黑眸,岑意突然明白了什么,“江夫人好手段。”
听着她的评价,周研礼微微挑眉,“欣赏她?”
岑意剔了他一眼,懒得说话,翻过身趴在床上,示意他给她捏捏。
腰疼……
周研礼也上道,自觉的伸手,动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顺带试探两句。
他想带岑意会惠安。
留她在江帆的眼皮子底下,他不放心。
“不回。”岑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谈恋爱也不能耽误工作,她可不想成为恋爱脑,住破窑洞挖十八年野菜。
周研礼微
拧眉,“就这么喜欢江氏的工作?”
工作?这不是摆明了话里有话?
扭头瞥了他一眼,岑意格外嫌弃,“你这是不放心我?”
“不是。”周研礼否认,对上她探究的视线,冷哼一声,“我是不放心那姓江的。”
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岑意听乐了,脱口道,“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对上她的笑眼,周研礼咬了咬后槽牙,一字一顿,“他对你不怀好意。”
“那你呢?”岑意问。
说别人的喜欢是不怀好意,那他这个名义上有未婚妻,还死皮赖脸缠着她的,算什么?
“我?”周研礼忽地勾唇,伸手在岑意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低哑着嗓音道,“我跟他
不一样。”
他对她,是图谋已久。
岑意痒的直躲,有些生气道,“对,你不一样,你是图谋不轨。”
说着,她抓着被子就势一滚,离他稍稍远了点。
再让他挠下去,今晚就甭打算睡了。
她想让周研礼关了灯赶紧睡,可一转头,正好撞进他那双满含深情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