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哎呦,老夫人饶命啊,老奴冤枉啊……哎呦……&rdo;
行杖的都是老太君的人,付婆子等人被打得不住哀嚎求着。
&ldo;继续打!&rdo;
老太君抬了抬手,又看着她们,厉声道:&ldo;老身已经派了人去追,你们最好祈求马车没有走远,祈求能等到二丫头归来,否则打死不为过。&rdo;
然后,又朝行杖的下人吩咐一句:&ldo;二姑娘什么时候回来,杖什么时候停。&rdo;
说罢,老太君便不再言语,端坐在哪里,不怒自威。
一开始,齐嬷嬷便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了的事,便吩咐让人备好了座椅,这会正用上。
听了她话的付婆子却是有些慌了,淮河在西北方向,二姑娘当然不可能在什么淮河田庄,老太君的人又怎么可能追得回来。
就是找对了方向,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追得上。
且,她也不能让老太君把二姑娘追回来。
若是被追回来了,那她不就暴露了!
可这棍子若是一直不停,她就是十条命也是不够这么打的啊。
付婆子心下一惧,更是大声哭喊起来,只是这次不再是求老太君饶命,而是求长宁侯夫人救命。
哎呦哎呦叫着,又老泪纵横的看着长宁侯夫人,整个人显得凄惨不已。
长宁侯夫人见了也是心下不忍,到底是自己跟前伺候的老人。再者,这一次她是听了她的命令,帮她做事,怎么想都不该寒了忠奴的心。
付婆子见她心软了,更是哭得凄惨:&ldo;夫人,救命啊,老奴……啊,疼死老奴了,夫人救命啊……&rdo;
&ldo;母亲!&rdo;
长宁侯夫人也怒了,沉着脸喊了一声。
老太君抬眸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可那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长宁侯夫人莫名有些心虚。
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主母的架子,硬着头皮继续道:&ldo;都说了是误会,母亲何苦咄咄逼人!&rdo;
&ldo;老太君,老奴冤枉啊!老奴不敢害主的啊,哎呦,饶命啊,老太君……&rdo;
见她开口了,付婆子连忙道,与她一同被罚的几人也是连声求饶。
&ldo;放肆!&rdo;
匆匆赶回的长宁侯,一进来就听到他夫人的不敬之言,顿时沉了脸,斥责出声。
&ldo;侯,侯爷……&rdo;
长宁侯夫人吓了一跳,又想起这事他是同意了的,很快又镇定下来。
&ldo;还不与母亲道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