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张承:??
张承正要反驳,一抬头见他家将军冷冷地看着他吓得一个哆嗦,连忙道:“咳,我……我昨晚睡不着,闲来无事练了会剑,没,没想到就这样了。”
话音刚落,下人们顿时看向他,眼里透着:没想到张将军竟是这种人!
张承老脸一红,尴尬地双手握拳,恨不得逃离这个地方。
不擅长撒谎的他,如今不仅要撒谎还要为主子背锅。
“还楞在这做什么?”萧佑抬眼扫过去,不悦道。
“将军恕罪,奴婢们这就去打扫!”下人们立马散开,去拿扫帚。
婢女打来温水,柳姝婳开始洗漱。
“夫君可真坏,竟然干这种事还让张将军为你背锅。”柳姝婳坐在椅子上,边享受着萧佑为她擦脸边揶揄道。
相比起萧佑昨夜一夜未睡,眼下带着乌青,柳姝婳一觉睡到天亮,如今气色饱满,没有一丝疲倦。
“张承脸皮厚。”萧佑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羞愧。
“原来夫君的脸皮薄啊?”柳姝婳讶然道,眼中含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碰了碰他下颌的淤青。
“还疼吗?是拓拔骁打的?”
“嗯,他打的。”萧佑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想了想,他又加了句:“有些疼。”
语气中透着丝丝委屈。
果然,柳姝婳一听更心疼了,拿了药过来给他涂上。
“不过他输了。”被他揍得鼻青脸肿,没法见人。
要是拓拔骁在这听了他的话定会指责萧佑不要脸,欺负他这个伤患。
不过萧佑肯定嗤之以鼻,有机会揍他,谁还管他有没有受伤?
“夫君可真厉害。”柳姝婳夸赞道。虽然她知道拓拔骁受伤了肯定打不过萧佑,但不管怎样她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不过他人呢?”她又道,不会被他丢出府了吧?
“被关起来了。”
“不应该将他送回去吗?”柳姝婳不解道。
萧佑摇头解释:“圣上此次未得手,定不会轻易罢手,如今拓拔骁受了伤,回去只会九死一生,最后如了圣上的愿。”
“可他呆在这儿也不见得安全,万一被圣上知晓是我们将他藏起来的话……”
“莫担心,若是被发现了,那也是我们救了西燕使臣,没有将两国的脸面撕破,我们仍然占据上风。”他不能让圣上的计划得逞,否则大晋便要对西燕开战。
即便雍州百姓痛恨西燕,但他们更厌恶战争,因为战争让他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紫宸殿……
偌大的殿里只有皇帝和底下一个黑衣人。
听着手下来报,皇帝怒火中烧:“朕养你们有何用?!一群人都打不过一个人?还让他跑了?!”
他特意减少了驿站的人员防卫,派了几十个高手去围杀,结果告诉他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