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来送你最一程的。”
“你死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就算了。”
“我曾对自己说过,以后只做她的奴才,只伺候她一人,但我怎么也算伺候过你。”
如妃静了下来。
向阳的眼眸多了几分杀意。
“但是你若是死了,咱们之间的一切都不算数了,我伺候过你的事,也……不做数了。”
他清瘦的黑影落在墙上,慢慢逼近。
如妃变了脸色,她惊恐的尖叫。
“不,不要过来!”
过了一会儿。
这屋里,已无了声息。
向阳转身往外走,他的脚边踢到了一个东西。
他低头看去。
是一个食盒。
里头装着一碟子奶黄酥。
上头溅上了几滴血。
向阳看着刚刚苏依锦离开的方向。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提起那个食盒,拿起了一块奶黄酥。
全然不在意上头沾了血。
一口一口,吞咽进肚。
全吃了个精光,才舒坦。
他扔掉了手里的食盒,沉声道,“娘娘想要奴才报仇,奴才报仇就是了。”
……
这个年节过的很快。
也过得不太太平。
因着如妃的死。
后来,她又听说了西厂的厂公死了。
暴毙而亡。
却是由向阳这个新来的千户提了上去。
西厂里的人,起初自然有不服的。
后来,又再没人吭声,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这后宫中,总有一种愁云惨淡的气氛。
苏依锦刚开始本还老实的的待着,并再三叮嘱秋月宫其他人。
见到向阳,离他远远的就对了。
有人问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