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澜可不管萧慕白怎么想。
走在回浮光苑的路上,却是打着扇子,自得其乐。
自打叶惊澜被从栏杆上推下来,涣心一步不敢离开她左右。
此刻见她心情不错,便问道,“主子,您本来也不想帮忙,又不喜欢瑞王府的人,还特意往前厅走一趟,这是为何?”
叶惊澜拿扇子点了点涣心,“你当是我乐意的?毕竟让萧洵在学堂里胡闹这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好牵累了旁人,所以拖一拖时间罢了。”
涣心恍然大悟:“啊?您是说……那小书童?”
“他是陪着萧洵念书的人不假,柳氏学着那些权贵的做法,特意找了家世清白,只是落魄了的孩子来伴读。”
“如今萧洵在课堂上闯祸,他继续留在瑞王府,他们定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头上,拿他来平魏国公府上的怒气。”
叶惊澜笑道:“我拖延这一小会儿,好安排他暂且去叶府的庄子上避避风头。”
听得这番话,涣心才忽然明白,叶惊澜的心思多缜密。
眼里也更多了几分钦佩之色。
她只是个习武的,哪里想得了那许多。
一时颇有几分惆怅。
叶惊澜看在眼里,也只安慰道:“你是我从娘家带出来的人,脾气秉性我最清楚,只管好好做事,不必学瑞王府这些下人,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涣心感激地应了一声,这才陪着叶惊澜回了浮光苑。
才方走进院子,叶惊澜鼻尖一动,便站住了脚。
“摄政王来过?”
她的目光在院子和假山之间徘徊了一遍,果然看见了有些熟悉的人影。
萧行煜听得她出声,正巧回头来。
听她喊的是摄政王,不由剑眉一拧。
“怎称呼的这样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