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饶有兴致地打量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就为了这事把我叫来?”
薄诗强装镇定:“……不行?”
薄砚脸上笑意愈深,垂眸看了她一眼,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今天和程宿屿在一起?”
薄诗愣了愣,忽然卡壳。
薄砚没错过这一细节,嚯了一声,懂了。
“敢情你这是——撞了南墙也不死心啊?”
薄诗又羞又恼,“关你什么事?”
啧。
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人这么说了,还都是为了程宿屿。
薄砚觉得自己有点倒霉,不禁抽了抽嘴角。
“那边那个叫舒莹,跟你一样,是个撞了南墙也不死心的笨蛋,蠢死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玩味地勾了下唇,瞥眼问:“怎么样,看她是不是跟照镜子似的?”
“你才照镜子呢!”薄诗撇撇嘴,没好气道。
薄砚弯着眸,又是笑:“我就不明白了,程宿屿这小子到底好在哪儿?性格冷得要死,人又不体贴,还不会哄人,你追在他身后有什么用……”
说着说着,薄砚声音忽然小了下来,目光朝薄诗身后看去,他咂了咂舌,“说曹操曹操到。”
“薄砚,好久不见啊。”
话音刚落,背后就来了人声。
听到这个声音,薄诗一怔。
她下意识回头,惊疑不定地看过去——
果然是程弈阳。
旁边与他并肩的是程家夫人,女人挽着自己大儿子的胳膊,面上笑吟吟的,母子二人看起来感情很好。
与之相比,程宿屿则稍稍落后于两人,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后方。
薄诗看到这幕,不自觉抿了抿唇,刚想上前,薄砚就先她一步开口了。
“弈阳哥,好久不见。”
男生侧了侧身,不着痕迹地挡住薄诗,笑着继续:“感觉上次a大碰了一面后,我俩已经好久不见了,你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聚聚?”
“这不是公司事务忙,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吗。”
程弈阳笑了笑,温和道:“等我之后得闲了,一定做次东,好好请你玩一次。”
“行啊,那我就等着了。”
薄砚勾唇答应完,目光又落到程家夫人身上,他稍敛了几分纨绔样,笑着开口:“好些日子不见,伯母气色又变好了。”
俞霏笑笑,掩唇道:“薄砚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您过奖了。”
“这哪是过奖呀,你谦虚了。”女人说完一顿,指向自己身后的程宿屿,漫不经心道,“听说你和我这个小儿子,关系还不错?”
薄砚笑容不变:“是啊,我和阿屿挺合得来的,加上还在一个宿舍,出去玩也多个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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