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着床,也不可惜。”许今禾快速拾掇好自己,“妈,我去做早饭。”
等她从楼上下来,许正元正往围炉里放东西。
“爸,您干什么呢?”
许正元抬头,“昨天那老乡说,可以烤红薯,我试试。”
许今禾笑了,扎着头发走下来,“我去做早饭。”
“我做好了,就等你俩下来呢。”
早饭吃到一半,许哲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今禾接通后,找好角度放在桌子上。
“今年生意一般,我打算提前半月放年假。我去山里找你们吧?”
没人理他。
“咱干脆春节就在山里过吧,反正在哪儿都是冷锅冷灶的。”
还是没人理他。
许哲觉得无趣,“就这么定了吧,我后天放假。买年货得两天,正好腊月二十那天我过去。”
低着头的许今禾偷偷给他比着OK,没想到许正元冷哼两声。
“你不去你岳父家?”
许哲嘿嘿笑着,“今年特殊,我岳父大人体恤,要不是我说住不下,他们一家也要来。”
“哥,年货这也有。你最好来早点,听苏秦说,村里各家各户开始杀猪宰羊的时候,才热闹好玩呢。”
“行,我早点去。”许哲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手机抖了抖,等再稳定时,他看着许正元说。
“爸,院办让您开机,说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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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简单重复的日子,好像许溪出现后,许今禾不敢再奢求的。
父母在身侧,做饭穿衣。
头发是许母帮着梳的,红薯是许正元失败多次才有的品相口感最佳的一个。
她生理期的疼痛,是许母如同上学时那样,帮她暖着肚皮轻揉着。
甚至看到她穿着的肚兜,还说开春之后,再找老师傅给绣几件。
这平淡如水的日子,在许哲带着时逾白出现后,在许正元的正式结果下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