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和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凭什么夜辜星就能让这两兄弟青眼有加?!
凭什么同为女人,她能坐拥安家财富,享受名流生活?
夫人?
端庄高贵,落落大方
?
“呵呵……安隽臣,你对你嫂子的评价可真高……”
男人拧眉。
“不如,我去勾引安隽煌,你去睡夜辜星啊?双管齐下,万无一……”
安隽臣一个箭步上前,扯住女人头皮,额上青筋暴突——“你、说、什、么?”
苑子淇冷笑,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这点痛,神色一狠,“我说,让你去睡了夜辜星!”
安隽臣抓住女人长发,顺势往墙上撞,一次比一次重,闷响声声,压抑回荡……
“贱货!不要脸……”
“彼此、彼此!”
理智尚存,男人手一放,女人软趴趴往旁边倒,“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明年的今天就该是你的忌日。”言罢,拂袖而去。
苑子淇躺在地上,仅着内衣裤,白嫩的身体青紫斑斑,额头和唇角都已见红。
半晌,仿佛歇够了,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安隽臣消失的方向笑得格外冷酷——
“你也一样,贱。”
蓦地,视线转移,眼神放空,染血的唇角缓缓勾起,透过落地窗,望向不知名的远处。
夜辜星,这一切,拜你所赐,你欠我的,咱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
“阿嚏——”夜辜星皱眉,接过邓雪递来的纸巾。
“我怎么总觉得有人在骂我?”
邓雪看了眼窗外,天色沉沉,乌云翻滚,“我看,多半是气温变化太大,有点小感冒,最好喝个板蓝根预防一下。”言罢,溜下吧台凳,作势去拿药。
夜辜星翻了个白眼儿,“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回来,坐着,别像个事儿妈,我没感冒。”
邓雪面色一黑。
“我怎么总觉得有事发生呢?”夜辜星眼皮在跳。
邓雪指着窗外,“开始下雨了,算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