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人扑倒在餐桌上,“没错。”
预谋了十几年,终于,要得偿所愿。
黑纱轻扬,酒香弥漫,夜还很长很长……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晒三竿,驱车返回庄园。
安旭本就娇气,一身嫩肉,稍微用点力就能掐出一道红痕,经过昨晚,何等狼狈可想而知。
反观夜辰,神清气爽,简直high到飞起来。
从早上到现在,唇角就没耷下来过。
“不公平!”
“怎么了?”正眼看路,余光却时刻不离身旁女人。
“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痛?!”
“乖,我也痛。”
两个都是愣头青,夜辰一开始也不好受,后来才渐入佳境。
安旭却是从头哼唧到尾,又哭又闹。
“骗子!你明明说轻点。”
“我尽力了,到后面实在控制不住……”
“借口!”
“乖,别闹。”
“哼!”
一进家门,安旭就冲进卧室,反锁,躺在床上,委屈地生闷气。
夜辰停好车,进门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辰哥,我姐怎么了?”墩墩儿凑上来,左眼写着“八”,右眼写着“卦”。
“她人呢?”
“喏。”墩墩儿朝二楼努努嘴。
“我上去看看。”
“欸!等等!你们昨晚……嘿嘿嘿……”
“小屁孩,一边儿去。”
“小、小屁孩?!辰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喂!”
不理会身后某墩的叫嚣,抬步,径直上楼。
“宝宝,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睡着了!不开!”
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