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听说滇城里来了一位天子近臣,又亲眼见他的妻子身怀六甲还为百姓施粥放粮,纷纷放心心来。
过去时有闹事者,如今安分了不少,甚至夸赞起这位年纪轻轻的夫人颇有大义。
募流为兵的昭示就是粥舍一旁,有不少年轻力壮的,当即便报了名。
孤身一人的便无所畏惧,拖家带口的还能赚上糊口的银钱。只几个时辰,便招募了不少壮士。
如此,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流民的问题。
施过粥,李知县与宋昕告辞,先送粮回仓去了。
宋昕还有另外的安排,便是城中伤兵之事。
这次随宋昕一道来的,除了华春秋,还有华春秋的几位弟子。
华春秋年岁大了,自有衣钵传承,这次随宋昕唐姻南行,故而带了诸多弟子随性。
一来几位弟子照顾华春秋的身体,二来随师父一道出行长长见闻。
这次救治伤兵,刚好有了用武之地。
重伤兵昨夜连夜被安置在秀风观。
秀风观是滇城最大的道观,此地距离其有些距离。
宋昕扶着唐姻上了马车,车内并无外人,宋昕一抬手,捞起了唐姻的脚。
唐姻压低声音“哎呀”了一声,一双杏眼略略惊慌失措。
“唔……你做什么。”
宋昕已经脱了唐姻的一双绣鞋,正打算除掉唐姻脚上的足衣。
唐姻躬着脚背,左脚叠着右脚,脸上写着“不肯”。
宋昕却语气如常:“看看你的脚。”
这话……若在别人口中大概能品味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而在宋昕这儿,他只想看看唐姻脚上的情况。
“怎了。”他问。
“可外边还有人。”唐姻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你在担心这个?”
唐姻点头。
谁知宋昕忽地朝外头吩咐,坦荡且寥落:“没我吩咐,不许打扰。”
车门外驾车的信鸿应了声。
反而给唐姻闹了个大红脸。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外人,他要跟他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么!
还不如直接听从他好了……
不过这下,唐姻也乖了,生怕宋昕又一本正经的说出什么惊雷似的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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