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常乐点头:
“她是因为我而受困北美,我必须要把她救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这个我们都知道,我们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是她?”常学勤说:
“你这么搞,让我们做父母的很难做。”
“我和她并没有过密的关系,仅限于朋友的距离。”常乐解释。
“哦……是知己?”常学勤想到一个词。
常乐很意外父亲会用到这个词。
不过他只能继续点头:“知己?算是吧。”
“她很善良、勇敢、努力、坚强,我们的生活轨迹不相同,我只是单纯地希望她能生活的更好,没有想到,反而害了她。”
“哦,江夏知道吗?”常学勤继续问。
“她知道,她们之间经常有联系和来往。”江夏从来不问常乐,但是常乐知道她知道。
两人很默契。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常学勤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继续问: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没有江夏,就会是她?”
常乐愣了愣,默默点头。
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
如果没有江夏,那么就一定会是他。
“哎……我懂了。”常学勤叹道:
“一个是现实,一个是理想;”
“一个是理性,一个是感性……”
“看来,我和你妈妈做了一件错事。”
“爸……也不是您想的这么……”常乐要解释。
常学勤摆摆手:“等我说完。”
“其实,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我和你妈妈都看在眼里……”
“高三以来,你一直在努力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向成长,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个人大事。”
“对我们的要求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有时候,我和你妈妈也纳闷,你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就没有一点个人想法吗?”
“现在看来,你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一直默默放在心里而已。”
“爸,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我觉得您和妈妈的安排、建议都很好,我没有受委屈的意思。”常乐解释道。
“受委屈还是没有受委屈,已经不重要,你也不用解释。”常学勤说:
“人尝五味、水过三秋,事已至此,已经不可能回头,乐子,我对你只有一个有要求。”
“……”常乐看着常学勤。
“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了江夏和嘟嘟,你要知道,你现在就是她和嘟嘟的全部。”
常乐:“……”
“至于林爽,我和你妈去向志诚、清芳去解释,不让你为难。”常学勤进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