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最后祝嘱咐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聊完后,她便觉疲惫,阖目养神。
恰巧这时。
沈慕白和宁萱也来到了这边的地下车库。
沈慕白现在吹了外面的冷风,酒醒了不少,一眼就认出了那辆曾出现在宁家门前的金色欧陆。
宁萱狐疑:“慕白哥哥,怎么了?”
沈慕白看向宁萱,淡笑:“萱萱,我待会儿和朋友还有点事要办,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不能留下来陪你吗?”宁萱很委屈。
“太晚了,你要早点休息,对身体好。听话。”
“嗯。”
宁萱上车,车身启动离开的时候,还摇下车窗依依不舍的跟沈慕白挥手。
等她走了。
沈慕白看向那辆欧陆。
欧陆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打算。
理智告诉他,不该看,不该留下来,更不该上前自取其辱。
但是他控制不住。
在礼堂见了一面,对她的思念,就如同饮鸩止渴,无药可医。
他是爱她的。
越是酒醉,这一点便越是清晰。
他爱她坐在钢琴架前的淡漠清冷,爱她风轻云淡时的言笑晏晏,爱她投向他时温柔似水的眼神。
可是怎么办。
他好像再也触碰不到她了。
沈慕白就像是一个沙漠里的旅人一样,只敢偷偷的坐在车内,打开车窗,偷偷看着那辆车。
即便……
欧陆是单向车窗,什么看不见。
可多看一会儿,仿佛就能多陪着她一会儿。
就这样默默的陪伴着她,也是幸福的。
可现实,终究是未能让他如愿。
不一会儿,傅瑾州回来了。
傅瑾州刚走到这边,便看到了一辆宾利车在他过来的时候,悄悄摇上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