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
她感觉空落落的。
这时候,门外似乎传来很轻的争执声。
不。
也不像争执。
好像是黛娜夫人的声音。
宁蘅爬起来,下床,走到门口,刚到门边,便听到外面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妈,您真的不用过来的。阿蘅正在休息,您先回去吧。”
“行叭。”
黛娜夫人像是终于妥协的语气,又很不甘心,酸溜溜道:“我儿媳妇我现在连个探望权都没有了,整个被你霸占着。”
“妈!那是哥的老婆!又不是你老婆……”
“哐!哐!哐!”
好像是傅瑾砚后脑勺挨揍的声音,黛娜夫人边打边问:“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嗷!嗷!错了、错了!”
黛娜夫人收回手,又看向傅瑾州,“阿蘅这回是怎么回事?”
“妈,您是在我家里面安装了摄像头吗?”
“哐!哐!……”
最后一下,傅瑾州应该是躲开了。
“妈!”
门外传来傅瑾州不豫的声音。
黛娜夫人秒变脸:“快点说!”
傅瑾州沉默下来。
他不说话,弄得里面的宁蘅也跟着紧张。
她是病的很严重、或是病的很难以启齿吗?
良久。
傅瑾州给傅瑾砚递了个眼神,傅瑾砚收到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傅瑾州才终于对黛娜夫人不紧不慢的出声:“这事……其实怪我。”
黛娜夫人:“?”
傅瑾州说:“是我在那种事上没把握好分寸,力道大了点,妈千万莫怪。”
“哐!哐!……”
这回应当也是连打了两下,第三下应该又被傅瑾州躲开了。
宁蘅有些忍俊不禁。
真没想到,像傅瑾州这样的男人,私下里也会被母亲这样打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