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徐泽却是再次地展露出了他的某些特殊来,刚才他还一脸的嬉皮笑脸,刁钻古怪弄得李委员颜面扫地,可是现在又坐资规矩,腰身挺直伟岸,面容刚毅,一股铁血军人的气度油然而生。
偏偏对面几位久经考验的同志面对着他,却是竟然怪异至极,往日唇尖舌利,今儿似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勉强说来也是干巴巴的,毫无说服力…
古委员勉强地将话说完,这额头之上已经是冒出了一层的细汗了,似乎他就如刚出道那时候,第一次为了上级昧着良心作伪证将责任转嫁给他人一般的紧张。
面对这两位的指责言语,徐泽并没有说话,而是肃然地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位李将军,这是唯一一位军方代表,徐泽很想听听他又想说什么。
谁知这位李将军光棍的很,他原本就是来充数来给老人家增加压力的,希望能让老人家下决心不再维护徐泽,并没有准备要真正轮到他作声长篇大论的,看着徐泽那很给人压力的看过来,他便直接地道:“我同意三位委员的意见,军不干政!”
他可不傻,明显看样子就知道对面那小子一点都不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归正该说的前边几位都说了,他没需要再去歪七歪八地再作声,归正这样的事情他只抓理,便不会落入下乘。
见得这位李将军这般光棍,徐泽稍稍地有些意外,然后便微微地址头一笑,然后又扫了几人一眼道:“几位都说完了?”
李委员这时已经恢复过来了,看着徐泽那冷声哼道:“还有…你身为中将,游手好闲,反却是跑到下边去沽名钓誉,只顾个人英雄主义,让外界媒体肆意吹棒,你这让其他的同志如何自处?如果工作?难道大家都要抛下本职工作,下去给老苍生修桥铺路,才行?”
徐泽点了颔首,然后继续看着李委员道:“李委员还有吗?”
“没有了!哼…难道还不敷?”李委员寒声道。
“够了…固然够了……徐泽轻笑了一声,点了颔首,然后站起来,就这般站在那地,看着眼前几位淡笑带颔首道:“军不干政!我同意!”
“可是我干政了吗?”徐泽淡定地看着眼前几位,道:“我本就身世医疗界,这关心我国的医疗事业成长难道也有错?”
“前些日子我从老美那里拉回来几十个专家,我前几日只是与卫生部兰部长就他们的具体讲学放置进行了一下商量,并顺便就我国的医疗现状和成长聊了聊,连具体的要求也没提,并未对卫生部有任何的实质干预,这也算是干政?”徐泽淡声地看着几位反问道。
听得徐泽这话,几位委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无言能辩驳,这军人不干政是事实,可是徐泽这话也没错,当初那拉回二十来个专家来,那可是人所皆知的大好事,这徐泽谈谈这个,顺便聊聊其他也没错,谁也没话说的。
你这硬要抓人家由头说干政,这尾巴确实是欠好抓。
当下这李委员眼睛一眨,沉声逼问道:“这个且不提,但你大搞个人英雄主义,沽名钓誉,只顾自己名声,却不知影响极坏,影响其他同志的正常工作,这置其他同志于何地?又让他们如何开展工作?老苍生都以为华夏就你一个好人,其他官员都是坏人,都是官老爷,难道大家都要像你,抛下本职工作不做,下去真给人铺桥修路做秀去?”
“这简直是不像话!”李委员这时也站起来,瞪着徐泽丝毫不让地一字一句喝道。
“作秀?”徐泽冷笑了一声,这时也看着这李委员,沉声道:“作秀也要有人去做!”
“我不管他人怎么说也不管他人怎么做,可是我!”徐泽沉声道:“我只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总比有些人官做久了,就不知道做事了要好!”
“我不知道其他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他们认为我不懂做官,不懂怎么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可是我要告诉他们做事不是简单地带着一批记者媒体下去下面,与民众扯胡诌,聊聊天,还顺手接过农民的锄头在地里敲两下沫现一下与民同乐,关心苍生生活之类的,“”
想起某些人,某些官员的动作,还有某些领导的想法徐泽不由地提高了声音,寒声道:“做事,是真正要用心体会民众的疾苦,实际的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帮忙他们的提高生活质量让他们有幸福感而不是简单的只是去做个样子,然后回来颁发一下意见过过场做两个指示就了结了的…”
“官员们可以不下去做样子,可是他们坐在位子上就要做事,做实事”,
这几句话出去,震得几位委员都是脸色一变,徐泽这小子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委员正待作声指责,徐泽又看着几人,沉声问道:“我在这里问一句,现在谁还提过人民公仆这四个字?”
“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又还有几多官员提过?”
“以前,还有人做做排场工夫,还提一提领袖的这两句话,现在提都很少有人提了…”
“官员是什么?扛枪杆子为我们打下这大好河山的领袖昔时界说得很清楚,是人民公仆!宗旨是什么?为人民服务!”
“我不否认现在还有很多官员在努力为民做事,将这几个字记在心头,可是呢还有更多的把自己真正当作了官老爷,高高在上,管理着治下的子民,可是他们却不记得了自己的真正界说了!”
“我在这里不是指责什么,我只是提醒大家,“民众的拥护,是我们政府执政的基础,如何让民众真心实意的拥护,不是说几句空话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