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最好。
他不需要母亲,他只要陆菡羞。
那声音在脑海中反复横跳,可不论如何,都无比笃定一个名字——陆菡羞。
“…陆菡羞。”少年叹谓,轻轻呼一口白雾,缱绻,温柔。
菡羞捧着那颗头,面色杂陈,“怎么了。”
闻衍璋很反常。她有些不安。
方才出声之人却蓦然沉寂,兀自寻觅着什么,衣襟逐渐松垮。她慢慢有些站不住,想逃离,却被那无力的双臂圈住了腰身。
贪食的鬼张大难填口壑,重重舔舐,吞吐,啃噬那两团肉。感受到纯然小狐细密的抗拒,心中长吁,到底撤了獠牙,只用舌上卷,不轻不重叨住豆大的红珍珠,虔诚的一点点吸吮,轻吻。
他重新把头埋进这温柔乡,声若蚊蝇,可却叫菡羞听的清清楚楚。
“抱歉。”
最真挚,认真,歉疚。
出于真心,绝无一丝敷衍,欺骗。
菡羞腹中酸麻,瞳孔圆睁。
“陆菡羞,抱歉。”
他不该口出不逊。
这是他之错。
于是,他后悔,自责。郑重言出这十八年来都不曾相道的真心话。
第74章以后不会了
菡羞拥他头的手剧烈抖起,垂眼,看着自己被拱的大敞的衣襟下的肌肤,忽地,狠狠将人推倒回榻。
闻衍璋身上一痛,这温存的氛围倾然散却,他蹙起疏冷的眉:
“陆菡羞?”
窸窣的衣料摩擦响动,菡羞颤着唇将衣衫胡乱穿好,冷声:
“我去烧水。”
随即逃也似的推开门,留一片雪点。
闻衍璋躺在榻中,面色缓缓淡漠,寒下心中的意乱。
他绷着唇线,封住口中未曾全数消散的柔软触感,一同封禁喉中欲兽。
…她的反应,他垂下漆黑的眸,莫名丛生一抹细微的慌乱。
水泡翻涌,菡羞拼了命的往里头塞柴,眼见锅边都烧红了,蓦地腿脚乏力,晃悠两回便直直跪坐在青石上。
她无故鼻酸想哭,可又不知该哭什么。两手颤巍巍抖了半晌,刚要移上又放下。
菡羞同自己较劲好会,水都烧没了一半,终于鼓起勇气。
她登时心里发麻。放下又碰回,费力呼两口气,菡羞低头,衣襟那块,依稀能看见一道狭长的影子。
那感觉似乎还在。
她重重的捂住脸,油然而生害怕。
他那样子,那些话,那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