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感受不到一点点痛觉,也没有人能在有那么大的伤口时活着。
手掌摸上胸口,单薄的胸膛之下心脏正在鲜活跳动,并且越跳越快。
“不,不”司徒修仓惶否认。
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茫然的脸,或者说是丧尸的弱点——脑袋。
数人同时扣下扳机,枪。声响彻废墟。
“砰砰砰!”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还留着一盏夜灯,暖橘色的灯光照亮玄关。
客厅窗明几净,打理的整整齐齐,不失温馨氛围。
窗台上的盆栽叶片动了动,其中一段枝节晃晃,像是朝叶慈打招呼,欢迎她回家。
叶慈抬腿走过去,正要顺着它枝丫所指的方向拿起水壶给它浇水。
就听半掩的房门里传出一声含着朦胧睡意的疑惑声:“回来了?”
“嗯,回来了。”叶慈立马回应,生生在盆栽的面前转身就走,并越走越快。
滋溜一下就顺着门缝溜了进去,背影的每根头发丝都透着跃跃欲试。
达摩栀子:???!
水!!给我浇水!!!我要干巴死了!!!!
气到不行的盆栽催动周边的种子,几秒内完成抽芽,生长全过程,它操控着藤蔓晃晃空荡荡的水壶,不耐烦的撇开。
塑料瓶身掉在地上,发出脆响,但正在热火朝天的两人没有理会,继续埋头干活。
蹲在花盆里生了一会闷气,栀子操控着藤蔓从窗台往下给自己编织了一架藤梯,编的工工整整。
接下来它就松动根上覆盖的泥土,左右扭扭,随便乱拱,略显干燥的花泥扑簌簌往下滚。
如果客厅里有第二个人在场就能看见这诡异的一幕,花盆里的栀子活了过来,还两边枝丫摁住花盆边边,跟体操运动员玩双杠一样把自己拔出盆。
花泥滚落的同时,整棵栀子也跟着滚下藤梯,呼啦啦的响。
这一路真是拔萝卜带出泥,叶子和泥土掉了满地,好好的地板搞得一片狼藉,直教人气血上涌。
努力蛄蛹到门边,微弱的灯光顺着半开的门缝撒到走廊上,照亮了小树。
栀子尝试往里探头枝丫,用泛黄的那一丛勾引房里的人,可房里没人理会它。
只见白净墙面有两道影子重叠,贴的亲近。
伏下的人直起腰,身形若隐若现,她沙哑道:“种子放哪,借我一颗”
“嗯”颜溪玉声音虚浮,掌心搭在对方肩膀上,也不知道是推开还是摩挲。
睁开水润的双眼,她不解道:“不是,你要种在哪里?等会你怎么也能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