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
好像是有点为难他了,记忆里的钟荀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板,陆昭一只手就能摁住的男人。
“不对,我父亲如何,摄政王还不知晓?”陆上瑜说道。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酸呢?
叶慈猛然反应过来所谓的“情敌”往事,沉默了。
而后看着陆上瑜冒酸气的背影,试图解释:“其实这是误会,并无此事,我并不倾”
“嗯,我知道。”陆上瑜不想让她把那个词说全,先出声打断。
其实她又不傻,看叶慈之前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喜欢过她父亲的样子,甚至需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父亲是谁。
钟正君于她而言就是陆上瑜的爹,而不是初恋。
谁还会把喜欢到不愿意结婚的对象给忘记啊,所以说传言就是传言,倒不如说叶慈断情绝爱更符合实际。
所以她也不会给自己找罪受,非要去提起自己的父亲,吃这种没必要的醋。
陆上瑜气哼哼地想着,在纸上画了一个大王八,王八头上顶着一片叶子。
没名没姓,没任何标记,偏偏能懂指代谁。
目睹作画全程的叶慈:“”
过了今日,就是封印的日子,该放年假了。
叶慈以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为理由,直接赖在宫里不走,一起过了这个分外寂寥的年。
民间那边有先帝遗诏在先,言说不必守孝三年,不禁各自婚娶,则没那么多讲究,就能过得热闹一点。
当然了,狎妓歌舞还是不允的,陆上瑜更不允许,已经着手添加律法禁全国的妓院。
这事从先帝陆昭开始就有苗头,陆上瑜也只是延续先帝意志,顺势而为。
过了这个年,到元月就是陆上瑜改元的时候。
扬安十九年已然过去,现在是泰和元年。
这天下,正式是陆上瑜说了算。
纵观古今,她估计是在摄政王在位期间最快亲政的皇帝了,权力的交接全程顺利,到过于轻松的地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不顺眼陆上瑜这样顺利,改元的第二天就传来了战报。
南郑那边,又起兵事,此番来势汹汹,竟被他们一鼓作气连下三城,又叫南郑扬眉吐气了。
朝堂上吵成一片,气愤不已。
“这南郑真是片刻都不肯安分,忘了他们祖宗眼巴巴地认我陆氏先祖为祖先的时候了,趁元宵佳节渡河突袭北盛,岂有此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