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瑟瑟发抖的丫头退下了。躲在墙角,她们想哭,主上跟这玉花宫主的相处方式,让她们害怕,真担心主上一个气怒,她们便成替身亡魂。
紧抿唇,叶文静不语,微起伏的胸口,是她压抑怒气平复心绪的证明。怎么样,才能让这个男人离开她,哪怕每天只有短短的数分钟,她逗可以做很多事。但这男人,从头至尾紧盯着她,甚至鬼域中重大事情会议,他也让她旁听,让奴婢推着她,让她坐在一旁,而他如鹰的视线,不时扫向她。
“扑通……”叶文静被丢下水池,下沉的身子,让她呛入池水,暗咒。
“你不需要再动任何心思,你逃不掉的。”独孤残跳下水,将叶文静自水中捞了起来。
无能,无力,这就是她现在的悲哀,明明是恨,却无法推开他,还要以手臂环着他,一米深的池水,她无法站立,否则,她会可笑的淹死。叶文静想笑,想大笑,而她也真的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咯咯的笑声。
“你笑什么?”
“你还没有找到宫无决他们?”她仍旧笑着,甚至笑出了泪,是悲哀还是激动,她不知。
紧抿唇,他什么也不会告诉她。
“你一定没找到他们。”叶文静认定的说着,颈项趴在独孤残肩上,她喘息着,看着清澈水底的那双腿出神。
……
“宝库里的财宝,你让人搬回鬼域了没有?”叶文静嘲弄的想着,那是比国库还丰厚的宝藏。
“有毒。”
“呵,是呀,有毒。可只要有眼光的人,先不碰它,去了毒再将它收归己有便可独得。”叶文静笑,独孤残不会想不到这点。
“宝藏,本就是独孤家的。”他送她寒玉,便是将独孤家的宝藏送给她了。
“哦?!”原来真的有渊源。
“数百年前,独孤家是武林正道第一世家,富甲天下。同是武林盟主,寒玉,玉尊,玉牛耳同属独孤家所有……”
“停,我对这不感兴趣。”不听,无聊,不是叛变,就是毁家被灭门,而后幸存者给后辈留下宝藏……
阴寒,独孤残开始撕扯叶文静的衣裳,划动着水,闷闷的在她身上揉搓,冷情的眸子,他道:“做好准备,我不会一直不碰你——”
冷笑,“残废也要?不怕没乐趣?!”她嘲弄。
“闭嘴——”该死的讨厌极了残废这俩个字,特别是在她以这样无谓的态度说出来时,他想杀人。
“呵,事实。我现在,就是残废。”她复述,音调更冷了,无情,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闭嘴——我说了闭嘴——不许说——”
“呵,讨厌我残疾的身体?那为什么还要我?再找其他其他女人不就行了。你发泄兽欲而已,将你的器官向谁身体里插,不都是一样的。”
“你——”独孤残掐上叶文静的颈项,手收紧,她越说越过分,总能惹他暴怒。
“对……咳……记得用力一点……”叶文静不在意,不挣扎。
“你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折磨你——”
“哦,那记得,如果折磨一个人,不是给她最华丽的衣裳穿,不用让人服侍她,也不爱她。当然,杀死对她而言重要的人这点,你做对了,非常对,还有,得到那些人的尸首时,记得让她过目。”
“叶文静——我不会放过他们,包括南宫潇——如果找不到宫无决,我就会让你先见到南宫潇——”
“哦,记得,留他一口气,见到他的时候,我有话问他。”颈项被放开,咽喉却火辣辣的痛。
“问什么。”
“问他,我害死他,他后不后悔爱我。”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笑时她是那样的难受。
“你要他什么样的答案。”
“爱。”
青筋鼓胀了起来。
“呵,不过不需要问哦,他一定会回答那万分确定的答案。”叶文静进一步刺激,他是恶魔,如果可以,她宁可将她关入水牢,他打击她的骄傲,时刻以她的无力提醒她的失败。今日之事,她负责,负全责,她绝不许宫无决死,她叶文静说过的话,一定算话。
她想到倾尽心力取悦她的男人了,东方旭,那样一个他,为她做到那样的一步。
“你根本不爱他。”独孤残唇间挤出确定的字句。
“是。”她不否认呀!“不过,我喜欢他……”清冷的笑,寓意着独孤残的悲哀。
“呼……呼……”粗喘,而后是放肆的狂笑,笑的比叶文静先前还要激狂,他甚至抹着眼角的泪,唇贴近叶文静耳畔,“以后,我不会再说爱你——”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