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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洋子帮了很大的忙,当话题变得比较不确定时,她总会视情况补充几句,把焦点重新拉回来。因为洋子跟我们一样是Beatles约翰·列侬的歌迷,每当约翰表现出难以克制的幽默感,她也会忍不住笑出声,并对他的一些主张和想法感到敬畏。她充分理解,也能分享那属于美好旧时光的披头狂潮(Beatlemania)。

一如许多只属于特定时期的事件或主张,这次访谈有许多内容是出于直觉与当时的风潮——Arthur Janov博士就是后来被无情扬弃的热门名词之一。

而我猜想约翰对这次访谈多少也有同样的感觉。有些地方可以看到他提出的警告,说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话讲得太多,并且一变再变的家伙,不断把先前的主张置之于脑后,扬弃自己不再信服的理论。这是成熟艺术家的天性,不断追求新的门道、新的构想。

这次访谈是Beatles解散之后,约翰第一次滔滔不绝地将事情和盘托出,或至少透露了其中的一大部分。姑且不论后来他在若干特定想法与观点上的改变,这仍然足以视为一份重量级的宣言——关于Beatles的解散(因为约翰是他们的队长),以及约翰作为一个艺术家的种种。它应该被视为一份历史文献,同时也是一次重要的揭露。访谈中有一小部分,几乎都是零碎的内容,是在圣诞节后通过电话录音采访加上去的。

我曾经试图为这次访谈加上更多的深度讨论,让这本回忆录能更完整、更斩钉截铁,但后来约翰对这件事不再感兴趣。所以这里呈现的内容,就是当初事件的原貌,只是在事后编辑时做了些细小的修饰。

这次访谈主要是基于个人的承诺(一部分也是为了宣传当时即将发行的个人专辑John LennonPlastic Ono Band,在我与约翰持续交涉了大约两三年之后才促成,事情始于Two Virgins照片刊登在《滚石》杂志的那期封面(1968年11月23日),继而是约翰为多伦多和平音乐节(Toronto Peace Festival)写的文章(1970年4月16日) h,后来则是一次在他们位于Ascot i的住处与洋子的两小时会谈。当时约翰不愿意下楼来见我,据洋子说,是因为他“太紧张了”(too paranoid)。

打过许多电话之后,我们终于在1970年6月见了面,当时他与洋子趁着到洛杉矶造访Janov的期间,顺道至旧金山一游。我和我的妻子Jane与他们共度周末,带他们在旧金山走马观花。我们四人来到一间空荡荡的戏院,看了下午场的Let It Be,那部记录Beatles解散过程的电影。电影结束时,我们多少都被感动了——无论是身为亲身参与的一分子,还是忠实的歌迷——我们都流下了眼泪。

大约五个月之后,约翰、洋子与我在纽约见面,终于记录下了他对Beatles时期的回忆。

约翰·列侬是当代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访谈中或有瑕疵,但这一切都在你手上了:一份来自有史以来最成功艺人的回忆录。

1971年于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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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舫:看啊,这就是列侬!(1)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约翰·列侬,但只有这本书中的列侬如此愤怒、凶悍。

1964年,曾有一个踌躇满志的列侬;1967年,曾有一个迷幻的列侬;1969年,曾有一个长发的列侬;1970年,则是如此刚猛的列侬。

这一年的列侬手中只有一个武器:“摇滚乐是真实的,其他都是假的。”正是基于这样简单的观念,列侬向一切他认为虚假的东西发起了猛攻。在这些进攻中,当然免不了抖搂些摇滚乐背后的秘闻,列侬粉碎了总是兴高采烈、清纯可爱的年轻Beatles形象,他描述乐队早在利物浦的俱乐部混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用药——“我总是需要药才能生存”。而真正要命和有趣的是,列侬把Beatles判定为艺术冒牌货——“我们无非是一个把事搞得很大很大的乐队……仅此而已”;“我的技术不怎么样”;“我弹得很烂”;“我也不喜欢多数Beatles的歌”;在英国各地巡演之前“我们的音乐就已经死了”;“我们杀死自己,换取后来的成功”;“Beatles是世界上最大的大混蛋”;对由Beatles和摇滚乐带来的革命,他的结论是“梦已经做完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如今我已经30岁,而一大堆人留了长头发,如此而已”……

尽管连《佩柏军士的孤独之心俱乐部乐队》(Sgt。 Pepper’ s Lonely Heart Club Band)这样的旷世杰作都曾被评论家们无情嘲弄,但是,有谁曾用如此无情的言语讽刺过被许多人视同生命的最大的摇滚神话?

不仅如此,他同样打破别的神话——迪伦的新专辑“是一堆狗屎”;米克·贾格尔“是个笑话”;激进嬉皮士“让我恶心透了”;大众闲得没事干才会去用神秘主义解读Beatles或是《圣经》“密码”;对“知识分子”(甚至洋子的知识分子气)、“精英”、中产阶级和暴发户的挖苦更是随处可见。

同许多人印象中和蔼、幽默、说话轻声细语的列侬相比,这个列侬是一个爱说三道四、怀恨在心和放纵任性的人,原因十分直接:

1968—1970年是他和洋子最艰难的岁月,他们在政治和艺术上的探索和求新之举被保守的传媒和批评家们抨击;他在进行”原生呐喊“治疗;洋子刚刚流产……所有这些,奠定了这个访谈的基调。

这时候的列侬是一个内心充满痛楚的人,其中一个最大的痛楚,就来自保罗·麦卡特尼和乔治·哈里森对小野洋子的态度,他认为他们“瞧不起她”、“羞辱她”。他对保罗利用乐队解散事件去推销唱片也备感愤怒。于是他披露了乐队解散的真实情形,与保罗公之于众的大相径庭;于是他放言”保罗的东西是垃圾“;于是想斩断他与Beatles的任何关系;于是他对以往生活中的几乎所有人都大放厥词,似乎是想树立起一个截然不同的公众形象,或者说,是想从公众和历史强加给他的重负之中获得自由。那个乐观、幽默的列侬如此强烈地表现出了人性的另一面。

这绝不表明列侬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从表面上看,列侬从Beatles解散中所受的感情伤害远远没有保罗他们大,但是当他总是说他不记得Beatles以前的事的细节的时候,你可以看到他内心的伤痕。有时候,你依然看得出来他对Beatles的感情,比如,他觉得自己可以批评乐队,但还轮不到米克·贾格尔。

但是,这个列侬依然对自己也一样残酷,他不止一次拒绝扬·温纳的恭维,拒绝任何光环,甚至在洋子出来打圆场的时候也拒绝她的遮掩,比如他说:“操纵就是操纵,不用逃避。”

所以,当小野洋子说“像他这样的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时,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她说得过分。在摇滚乐史和其他艺术门类的历史日渐被故意拔高、有意遮盖、成心粉饰的风气变得无趣、苍白的时候,看到列侬充满斗志、袒露内心的言论,实在让人血脉贲张。而要了解一个人在人生的关键时刻的汹涌内心,要了解一颗伟大的艺术心灵刻意进取、先行认清时代真相、不惜抛弃一切名利的巨大勇气,这本书绝对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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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舫:看啊,这就是列侬!(2)

当然,在读这本书的时候,也要加以留心,其中也必然有假话,比如,列侬说1962年以后他同保罗就很少再合写歌曲,就显然是故意抵赖事实。在另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可与本书媲美的长篇访谈All We Are Saying(即《花花公子》访谈)中,列侬曾经对此作了修正:“是的,我撒谎了,我们是看着对方的鼻子写了大多数歌。”他甚至坦承,《滚石》访谈中的谎言根本就是为了永远摧毁Beatles神话的手段。

在All We Are Saying访谈中,列侬更多谈及了个人生活、与洋子的关系,谈他从一个瘾君子变成一个居家男人,谈他的哲学,谈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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