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月溟哥哥你醒就醒呗!打扰我的睡觉!”
“哎呦?怪我咯?谁让你不上床来睡!还整不好意思,又不是没睡过……”月溟脸上再次挂起犯贱的表情,吊儿郎当的埋怨道。
“哼!不怪你,怪谁?要不是昨晚你一身酒臭味!我能在床边睡了一晚!哼!”
“呃……好吧!嘿嘿,若熏啊,我的错,我的错!”唉,原本还想装怨扮傻,占个什么么么哒啊!抱抱啥的,可听到漓若熏把事情都说出来,月溟只好哑口无语。
“哼!”
“哎呦,乖啦!别怄气啦!女王大人,是小的错啦!求原谅啊!”
月溟赶忙下床将漓若熏抱到床上,一脸认错样苦苦哀求,心想,唉,我可是将我把妹神招都用出来了!
漓若熏其实早已按耐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哎呀,好啦!我不生气啦!对啦,月溟哥哥,昨晚靖竑临走前让我转告你,醒来之后去找他!他说有大事找你!”
“切,这个靖竑,做事还真是一码归一码!昨晚不借酒跟我说,今天还得再找我过去!哎,若熏啊!我去一趟哈!”
刚想离开,月溟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若熏,这是我家族的身法秘籍!你先拿去看看吧!记住,只准你自己看!包括你姐姐也不要透露!”月溟纵手一变,一副卷轴落在手中,递给漓若熏,转身离去。
“哎?月溟哥哥,为什么?”
“回头再跟你解释!乖哈!”
看到月溟离去,屋内只剩漓若熏自己一人,盯着手上的卷轴闷闷不解!
——————一路踏雪无痕而来,投身进屋,便看到靖竑屋内挂满了诗画,仿佛进入了诗的海洋。
“哦买嘎!靖竑这小子有木有搞错啊!喜欢诗画到了如此境界!唉有我去,山水画!俗!”
“哎呦,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啊?”
正在月溟啧啧腐朽之时,靖竑从屋外走了进来!
“哎我说阳兄,你这叫我来,你跑哪去了?”
“我凑,诺,我这不是给你去洗个水果吃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切”
“哎我说,骂我呢!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还骂我是狗!”月溟也并非俗人,好歹从小也是饱读诗书,笔墨朱签还是懂得。
“噗嗤,哈哈~哈哈!”
“哎?阳兄,你说说你,满屋诗赋我也能理解,你说这满屋山水画我就不懂了!”月溟不解道。
“哦?有何不懂?难道有何瑕疵?”对月溟的不解,靖竑倒也是好奇。论这满屋诗词歌赋,无不是自身亲作!而且这些山水画怎么说也都是神有妙韵!
“不不不,并不是画的不好,阳兄画的如此神韵,怎能有瑕疵,只是吧,你说说你,画什么山水画,也不画个美女画,唯一一个美女画还是个童女!难不成?难不成!”
“喂!别乱说,我没那么禽兽!连小孩都放不过!我只能说,此人对我意义很大!”说着,靖竑轻手抚摸那个童女之画。
“咳咳!”
看到靖竑感触如此的深,月溟干咳了一声。
“阳兄,还是说正事吧!我想找我过来应该不是炫耀你这藏经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