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呢,那些过于暴露的亮片衣服,原来是璩罹烬送的。
云柠的身子一抖。
“那条低贱的巴蛇是你身边之人,那吾呢?”
“是你什么人?”
璩罹烬单手掐住云柠的下巴,抬起,迫使她被他眼神禁锢住。
力道很有分寸,不至于弄伤她。
上一秒,云柠愣住。
下一秒,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璩罹烬,我都受伤了,你还凶我。”
“我要跟你绝交五分钟!”
璩罹烬看到云柠要哭了,心底一慌,也顾不得他自己还在生着气了。
连忙把人打横从地上抱了起来,对门外站着的凌霄说道:“找医官来。”
“我没事的,伤口挺浅的。”
也是,要是再晚上一秒,伤口都快愈合了。
云柠尴尬地笑了笑。
璩罹烬面无表情,把人放下,抿唇,淡淡道:
“吾可以放过他,但是希望以后他能好好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试图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不然,吾要让他彻底消失,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云柠的视线跟随着璩罹烬。
他赤足走到一旁,当着她的面,穿上黑色丝绸长衫,修身贴合,随步调有坠感的摇晃。
靠近云柠,抬手,把她头上松乱的发簪,重新戴上,淡淡道:
“这些天的切磋,就当作他有意接近你的惩罚了。”
原来是吃味了。
二人不再剑拔弩张的拉扯,云柠把手端在腹间,进退有礼,冥冥中又多了一层疏离,柔声解释道:
“玄穆他只是我的侍卫,没有别的。”
璩罹烬没有继续追问不放,看来已经相信了她的说辞。
他微凉的指尖轻抚她的侧脸,温柔的指腹,慢慢的摩挲着。
转而勾住她的杨柳细腰,圈她入怀,木调的龙涎香浓郁的像烈酒一般。
一道缱绻又绵长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既如此,你我两情相悦,交配之事,也该尽早提上日程了。”
璩罹烬像是想到什么,又紧接着补充道:
“吾知晓年轻的雌性都喜欢华丽盛大的婚礼。”
“当时吾没看清自己的心,是吾怠慢了。”
“小猫儿原谅吾,吾一定让钦天官择一良辰吉日,举办一场盛世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