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饿的瘦骨嶙峋的灾民,在杜大人口中却是成为了冲击京城的大罪之人,杜大人这张嘴,还真是厉害啊!”
林白淡声说道。
杜前车却是笑道,“林侯爷这可是说错了,他们并不是难民,分明就是逆贼。既然是逆贼,那本就该死!
本官乃是京城府尹,理所应当为京城的安危负责,杀了这几个逆贼,只是提前解决威胁京城的不安全隐患罢了!”
“好一张伶牙利嘴!”
林白冷笑一声,“敢问一句,杜大人这番谬论,可是学自太傅大人?”
杜前车猛然看向林白,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林侯爷,本官行事,自有本官的道理,何来学人一说,还请林侯爷自重,可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呵呵呵!”
闻言,林白顿时笑了。
这杜前车倒是厉害,竟然敢直接威胁他。
“林侯爷笑什么?”
杜前车冷冷的问道。
“本候笑你不知好歹,将陛下不放在眼里,更是将整个大唐社稷不放在眼里。”
林白冷声说道,“在你眼中的这几个逆贼,分明是大唐的百姓,大唐百姓就是大唐的根,如今,你不分青红皂白,命令士兵坑杀手无寸铁的灾民,其一,便是违背了陛下的圣意,其二,你就是在断大唐的根,其心可诛!”
“哈哈哈!”
杜前车大笑不已,“林白啊林白,本官敬你,便称你一声侯爷,本官不敬你,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官面前扭曲事实,你当这大唐是你做主么,随便给人乱扣帽子!”
这杜前车将几个灾民定性为造反逆贼,而且死咬着这一点不松口,林白也不能用天子剑随便将其斩杀。
而且,这杜前车说的不错。
林白虽是侯爷,可并无实权,论官职,也是要比杜前车低。
这话,倒也并没有错。
旁边的夜雀看着杜前车这副嚣张狂妄的嘴脸,心中怒火汹涌。
若不是林白一直拦着,他早冲上去拔刀砍了杜前车的脑袋。
“杜前车,你还我父母性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