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祖恭敬一礼,说道,“殿下,此乃草民所作,名寒菊。”
“好!”
叶怀真笑着点了点头,拿过那诗念道,
“花开步兵百花丛,独立疏离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好,好诗!”
叶怀真大赞,“耀祖兄果然不愧为我大齐大学士之子,这首诗作的好啊!”
“多谢殿下赞赏!”
齐耀祖见叶怀真对自己所作之诗大加称赞,脸上亦是露出喜色。
他仰起头来,环看四周,尽显孤傲。
林白见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笑着朝旁边的王荣山说道,“王兄,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像极了打鸣之后的公鸡?”
王荣山一愣,这么一看,他发现还真的很像。
可是,林白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似乎不大好啊!
柳秋志冷哼一声,“白林,你是没有脑子吗,刚才就差点害了王兄,现在又如此行事,是想把我们大家都害死吗?”
林白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位柳兄,你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人家那只公鸡都没有说话,你却在此嚷嚷起来,莫不是想要去舔那公鸡的屁股?”
“你……”
柳秋志瞬间大怒。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林白却是直接嗤笑着打断,“你若是想去,我们也不会拦着,快去吧,去吧!”
“哈哈……”
话音落下,周围人顿时大笑起来。
柳秋志怒目而视,那几人这才纷纷停止大笑,眼神看向他处。
可饶是如此,他们那一抖一抖的肩膀,却是再告诉旁人,他们忍的煞是辛苦。
王荣山摇了摇头,苦笑道,“白兄,柳兄出发点是好的,而且,大家都是兄弟,还是不要争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