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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很多时候,越是想忘记一个人,心里的执念就会越深。明明在心里说了无数次要把乔曼惜这三个字从自己的记忆里抹去,可还是会在某个夜晚,想到她,梦到她。在梦里看见她的样子,看到曾经的自己,看到怀念又苦涩的过去。
沈舒棠不是个爱撒谎的人,却对身边的所有人和自己,说了一个持续三年的谎言,她忘了乔曼惜。
其实,很难忘记的吧,那么爱过的一个人,如果能轻易忘掉,又怎么可能是爱。只是她现在不敢爱也不想爱,才会不停地把乔曼惜推走。
沈舒棠不想再让母亲和妹妹为自己担心,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喜欢男人,所以哪怕是找另一个女人也好。她想安定下来,想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安定的人。可乔曼惜,绝不是她的选择。她现在和乔曼惜就是朋友,是只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的人。
哪怕……自己现在对她,仍有所悸动。
沈舒棠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的需求无可避免。很多人表面光鲜亮丽,可浸在黑夜里,往往会做出和她外表不符的事。而沈舒棠,也会如此。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图,乔曼惜的身体,乔曼惜私密的地方就在眼前,沈舒棠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睡裤滑到了脚下,单薄的内裤挂在小腿间。两根手指所处的地方湿润而滚烫,这两根手指刚刚还进入过乔曼惜的身体里,而此刻,却成了自己用来慰藉的工具。
“嗯……”沈舒棠轻哼了一声,又怕自己的声音太大会吵醒里面觉的乔曼惜。她扯住睡衣的衣摆咬在嘴里,仰着头,看向头顶昏黄的灯光。视线被晕了一层雾气,不知道是身体愉悦而产生的水雾,还是自己真的被东西蒙了眼。
沈舒棠靠在墙上,看着对面镜子里此刻的自己,棕色的长发凌乱的散着,睡衣被她弄得皱褶不堪,衣角在自己的嘴里被紧紧咬着,睡衣的下摆上扬,露出自己的腹部。沈舒棠清楚,最近乔曼惜很喜欢摸自己的腹部,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可每次被乔曼惜摸上,沈舒棠都有种想要抗拒却又不想停下来的感觉。
“唔。”再次想到乔曼惜,沈舒棠觉得身体又敏感了一分,她颤抖着双腿,眯着眼睛看向手机里的那张照片。乔曼惜的私处就在眼前,而自己在刚才也进入过。她像个小偷一样,在乔曼惜睡着的时候将她的身体贯穿,给予她慰藉。而自己此刻,却躲在浴室里,看着这些羞人的照片,做着这种事。
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沈舒棠想着,双腿彻底软下来,她跪在地上,紧紧地夹着身体里的手指,同时把双指深深地探进去。
身体的愉悦在此刻达到极致,沈舒棠急促地喘息着,渐渐松开了咬着的睡衣。她趴在那,等着余韵散去,这才重新站起来只是这么一会的时间,镜子里人已经没了刚才的娇艳欲滴,而是恢复了一贯的淡薄优雅,甚至连脸上的红晕都消散得干净,仿佛刚才那个镜子里的人不是她一样。沈舒棠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关掉,脱了睡衣和内裤放进洗衣篓里,再清洗了身体。做好这一切,天也渐渐露白。沈舒棠看了眼时间,想着还能再睡会,她没回去客房,而是去了主卧,关门落锁,安稳
地补眠。
乔曼惜睁开眼就发现了身体的不适,准确来说,并不是不适,而是身体的某个地方,十分的不对劲。
她睡觉还是喜欢不穿任何衣物,所以任何地方的改变她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首先,腿心很湿,虽然她平时做春梦醒了也很湿,却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级别。
湿滑黏腻的感觉延伸到了腿根,而且那种满满的满足感,应该是高潮之后的感觉。乔曼惜看了眼身边空无一人的床位,心里有些失落。既然沈舒棠没在这里自己应该不会和她做什么也就是说和沈舒棠翻云覆雨的场面,仅仅只是做梦?而且她还在现实里,因为那个梦在自慰,还把自己弄高潮了?
想到这一系列丢脸的事,乔曼惜又羞又恼,她羞的是自己居然饥渴成这样,恼的是沈舒棠干嘛昨晚要拒绝自己,她就不能……就不能帮帮自己吗?把手指送到自己的身体里插几下,就这么难吗?乔曼惜生气地倒在床上,她没盖被子,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又因为她夹紧双腿的姿势,那臀肉变得格外饱满。沈舒棠进来叫她吃早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不知道乔曼惜是在干嘛,又怕她是在做那种事被自己打扰到,就只能默默地退出房间,再悄无声息地把房门关好。躺在床上兀自生气的乔曼惜自然不知道沈舒棠来过,心里有个缩小的她光着身子滚来滚去,像个撒泼的小孩子发泄不满。而现实中,乔曼惜也气恼地把被子踢下床,在大床上翻滚了几下,最终只好下床准备去洗澡了。
乔曼惜以为这个时间沈舒棠没在,也就自然而然地直接光着身子走出了卧室打算去浴室清理一下身体的残局。可当她推门出去,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抬头看自己的沈舒棠。两个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尴尬,乔曼惜是没想到这人还在家里,而且自己什么都没穿被她看了个正着。
平时乔曼惜自然不怕给沈舒棠看,可现在不一样啊,乔曼惜是比较特殊的体质,早上刚起来的时候,那个方面的欲望会比平时还要旺盛。更何况昨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身体的反应都还存着。她知道自己胸前的两个小点点一直硬着,下面那里的湿润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来。但大腿上……应该有点液体吧?
应该不会那么好死不死的被阳光照到又被沈舒棠看出来吧?
在这几秒钟内,乔曼惜想了这些事情,却就是忘了回房间最终还是沈舒棠先回神,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乔曼惜腿间黑色的毛发,还有那上面有些潮湿的水渍。本来水渍并不明显,可窗户反射的阳光偏偏就落了一束打在那处地方,将水渍照得波光淋漓,沈舒棠只看了一会,耳朵就染了一点红。